“呜......放开.......混蛋......”贺柠手上也没力气,只能靠着移动脑袋来抵抗贺长欢的亲吻。

他身下隐隐做痒,一股暖意涌下小腹,贺柠难堪地闭上了眼。

躲过了贺长欢窒息般的亲吻,却没躲过伸在他衣服里作威作福的双手。

贺柠虽然瘦弱,但身形却不干瘪,抱在手里柔软又有弹性,好摸的很。

贺长欢宽大的手在贺柠的肚子上摸索片刻,随后转到了腰间、胸口。

指尖因为长期写字,有着淡淡的薄茧,只滑过贺柠的胸口就让他泛起一股痒意。

好痒......

贺柠剧烈抖动着身子,按住了随意乱动的手掌,语气不稳又难掩怒意,“够了!你给我滚出去,贺长欢!”

但贺长欢却似未听见一般,只动了动食指就摸到了贺柠右边的乳头,那里因为剧烈的刺激已经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在贺长欢手下打着招呼。

贺柠被这一下弄的腰间发软,无力躺在了贺长欢的怀里,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贺长欢知道,他发情了。

于是露出了色气的微笑,伸出舌头在贺柠的耳廓舔弄起来,手里也捏着那一颗乳头打着圈左右碾压,偶尔捏住向上微扯,让乳头变得肿胀硕大。

贺柠发出一阵又一阵好听的呻吟。

“嗯......别碰那里,混蛋,离我远一点。”

贺柠的胸部敏感极了,一碰就软的没力气,连说话都成了一种奢望。

贺长欢将贺柠抱着转了个方向,将他两腿分开坐在了自己的右腿上,一股黏腻的水渍打湿了贺长欢的右腿,他愣了愣,向下看去。

贺柠被他刺激的下体流水,已经打湿了睡裤,现在这淫水顺着裤子打湿了贺长欢的裤子,空气里也散发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他低声笑了笑,将贺柠狠狠拉进自己怀里。

贺柠因为裤子的摩擦引起下体一阵麻意,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叫出声来。

“啊啊啊......放开我......求求你。”

“长欢,别这样,嗯……哈……”

白皙的手掌紧握着贺长欢的衣服,贺柠害怕极了这种反应,只能随着本能躲在贺长欢的怀里。

但他却忘记了,这种恐怖的情绪到底是谁带给他的。他企图在罪魁祸首手里得到解救,那简直无疑将自己主动献于恶魔。

果然贺长欢低声笑出了声,双手更加肆无忌惮在贺柠胸口处徘徊,嘴里还不断刺激着贺柠:“贺柠,你的胸口好软,像熟透了的香桃一样。你说,我要是咬上一口,他是不是要喷出奶水来?”

“够了!够了,贺长欢,你放过我!”贺柠喘着粗气低声哀求着,他委屈地落下了眼泪,似乎因为贺长欢的冒犯很是伤心。

贺长欢在贺柠的脸上舔着泪珠,将那泪珠一点点舔进嘴里,咸咸的,连带着他的心也咸咸的。

为什么他不可以呢?贺柠就这么不喜欢他吗?

明明身体已经渴望到起了反应,明明嘴里不断呻吟示意着他的舒服,却仍然拒绝着他,抗拒着他。

那么谁可以这么碰你呢?

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吗?

贺长欢心里嫉妒得要发疯,他粗喘着,手里却停下了动作。

离开了贺柠的胸膛的手也带走了一点炙热的余温,他打了一个冷噤。贺柠的睡衣已经被解开得半挂在手腕,敞开的胸口泛着粉嫩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贺长欢眼睛冷静下来,最后泛起一丝冰凉,他面无表情注视着仍然在落泪的贺柠,却没有温柔地替他擦拭。

“那个人到底是谁?”

贺柠深吸了好几次才缓过身体的一阵阵空虚,他昏沉的脑子思索着贺长欢的话,下一秒就明白过来他到底在说谁。

可贺柠实在太生气了,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小孩,现在却对他怀有这样的心思。

他几乎一瞬间便怒不可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