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到底是国子学的同窗,”叶勉拽过李兆耳语,“万一他去行思阁告状,倒也麻烦。”

“他敢?”李兆脖子一梗。

“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阮云笙冷声道:“这人定是在给阴人烧奠仪,敢在国子学祭祀,我看他是想回家了。”

跪在地上那学生猛地抬起头来,面如金纸,终于出声求饶道:“几位贵人饶了我!”

“嗳我冷死了!”叶勉跺着脚抱怨:“他既不会多嘴,我们和这人耽搁这么些时候作甚,还不快走?”

李兆:“我们是在给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