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被鸡巴顶着磨了无数次,十分湿软。
许昊觉得逼里胀胀的,又有些痛,很想仔细看看,但阴毛蜷曲,他又体毛旺盛,黑黢黢的不容易看到。想了想,他便拿了手动刮胡刀,在逼上打出泡沫,到卫生间里,挺着逼把逼毛全给剃了。
之前余飞就嫌弃过他逼毛又黑又多,说只有性欲旺盛、欠干的骚烂逼才会长这样,而许昊的逼又是天生的熟妇逼,颜色红紫,阴唇皱巴巴的、非常肥厚,平日里都包不住骚阴蒂头,更是被他百般羞辱。
而且余飞很少用手碰他的逼,像在菜市场挑菜似的,看不上眼,偶尔才用指尖掐起一块逼唇,拉长,随意晃了晃,打量一番,撇撇嘴,然后啪地把逼唇摔到阴蒂上,十分嫌恶,再拿许昊的嘴或者奶子擦手。
余飞说:“别人都是粉逼、嫩逼,就你长着一口没操就咧开的烂逼,是不是上辈子掰着腿被男人操了太多次?还是逼太肥了,腿根天天磨,给磨成了黑逼?看上去操不了几次就会变成松垮垮啊,这么烂的脏肉,哪根鸡巴愿意操?只能用来擦鞋。”
许昊当时信以为真,连忙收紧逼,被操得快要仰倒,却还在努力敞着逼吃鸡巴,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松的。”
但余飞还是以这个为借口,一脸鄙夷,骂他是块没人要的臭抹布,把他按在楼梯扶手上磨逼。
余飞质问说:“口口声声喊着弟弟,结果你就给我操这样的熟妇逼?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说声对不起啊?”
许昊呜呜地哭,只能一边磨,一边说对不起,求你原谅我。
扶手是木头的,又硬又冰,硌得小逼直抽抽,许昊却不得不抱着余飞的一条胳膊,淫贱地骑着扶手光屁股蹭逼。阴蒂受不了刺激,过电似的直打哆嗦,没一会儿就磨成了通红的肉条,每一次蹭逼,都被摩擦很大的扶手表面挂住,被拽得骚长糜烂。
他骑得胯下一片骚水,又被余飞拽着,跌跌撞撞地用屁股当布,蹭着淫水,把扶手整个儿地擦了一遍,最后捂着酸麻的逼摔躺在地上打颤儿,摆出母猪似的高潮脸:“噢噢噢噢噢!骚豆子要磨、磨掉了呃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呃呃呃……!!!”
而余飞在一旁踢他,他只能一边高潮抽搐,一边抖着逼往台阶上马不停蹄地爬,嘴里嗷嗷叫着,像被主人踢了的狗,惊慌失措。爬到高处,再被迫骑上扶手滑下来,磨得逼门大开,整个人濒死似的又弹又扭,张着逼直往地上扑,一落地就连脸都不敢要了,神志不清地往门的方向爬。
余飞则跟在后面,慢悠悠地走,不急不躁,评价:“逼都烂开花了。被玩成这样,哥哥以后可得小心,说不定之后坐个板凳,压到了逼,都会马上吐着舌头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