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铺天盖地甩下来的数据线,数据线又韧又细又硬,打在身上,痛得要命,皮肤上立刻胀起蚕蛹似的肿痕,又僵又硬,快要破皮了,油亮极了。
许昊看清了余飞,顾不得惊诧,只顾着躲和求饶,被打得一点儿骨气都没了:“好痛!余飞,我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余飞倒也没想把他打成什么样,只是威慑他一下,停下手,冷笑着问:“你错哪儿了?”
许昊吞吞吐吐的,惊惧地看着他手里的数据线:“不该和你闹脾气……不该不理你。”
余飞冷笑:“这就对了。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躲我?说,你是个什么?”说着,朝许昊屁股抽了一鞭。
许昊下意识地缩屁股,把狗尾巴夹得更紧了。这狗尾巴提醒了他,他连忙艰难地靠胳膊爬起来,跪在床上,满脸羞耻,向着余飞说:“……我是你的骚母狗……汪,汪汪!”
余飞把他一脚踢翻,他赶紧重新跪好,如此重复了三四次,余飞才算满意,翻身上床,骑在他背上:“贱狗,早就知道你这两天憋不住想犯贱滚回来了。”余飞挺了挺胯,大鸡巴沉甸甸地垂在许昊的背上,戳着许昊,“来,蠢逼,爬两步。”
余飞年纪不大,但身量长得高,体重也绝不算轻。幸亏许昊身体健壮,不然真撑不住。
许昊忙不迭地在床上爬,余飞骑着他,往他嘴里塞了个口球,口球两段用更长的绳子接起来,攥在手里,许昊也就更像一匹马了,余飞一拽口球,他就呜呜叫着听从指令。
这大大满足了余飞的征服欲,他兴起,用力地拽,拽得许昊被口球勒得头都后仰,大叫:“快爬!爬!”
许昊跌跌撞撞地四肢并用,狼狈地到处爬,屁眼里的肛塞差点儿晃掉,逼里的葡萄更是随着动作被挤成了浆水,一塌糊涂,噗嗤噗嗤地流了一腿。
他一边爬一边叫。但被口球堵得死死的,什么都喊不出来,只有口水不断地流出来。而余飞紧紧夹着他的腰,忽然站起来,等许昊向前爬开半米,才跟上去,重重地从后踹向许昊的逼!
“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许昊直接被踹得摔倒,拱在被子堆里,屁股高高地翘着,通红的逼混着烂成一团的葡萄和汁水,真成了烂抹布。
而那一下,把捆绑的红绳踹进了逼缝里,红绳多么粗糙,哪里是敏感至极的逼肉受得了的?许昊直接撅着逼在疼痛和快感中高潮了,浑身痉挛,抽搐着逼肉狂喷!
“噢噢噢噢呃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踹我的逼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昊崩溃地摇头,身体随着踹逼的频率一拱一拱的,头都快拱出床外了。
余飞问:“谁的逼?”
许昊这才明白,逼虽然长在自己身上,所有权却不是自己的,他哭:“我说错了,我不敢了……”
他乖乖跪好,摆出一个方便余飞踹逼的姿势。余飞这才停止。
“这才乖。”余飞说,“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敢给我摆样子、敢躲我,我就把你塞到墙上当壁尻,让人操烂你。听到没有?”
许昊在梦中惊醒,经历了这一番打骂,早就半点儿脾气不敢有了,更何况,他原本就想和余飞重修旧好。眼下听了余飞的话,他居然第一反应是高兴和轻松,把刚刚的下马威给忘光了。
对他来说,和余飞形同陌路,似乎比身上遭遇的这样要痛多了。
他忙点头,说:“听到了。”他艰难地把被绑住的身体挪到余飞身边,努力仰起头,用脸蹭着余飞的手背,重复说,“我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