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昊又抽了一会儿,才清醒了一点儿,双眼依然有点儿不对焦,狼狈地说:“哦嗯呃呃呃……我没事、事啊啊哦嗯……”说着,又是一阵抖如筛糠,露出一副傻了的痴呆脸,死死夹着腿,跟要尿了似的。

他当时只以为许昊是疼的,现在想来,是抖M欠虐,就喜欢别人踹他踢他。或者说……还不会许昊那时候被踹射了吧?!

妈的,贱货!现在一定不是处男了,说不定,后面的屁眼也被人碰过了!不然那屁股怎么现在更大了?

王朝辉十分不满,恨恨地咬牙,在心里大骂:贱货,浪逼!就该把他强奸了,再拉到红灯区站街,撑着墙撅着屁股接客,让黑人的黑鸡巴去操他,把他操成烂精盆!把这贱逼的屁股扇烂!把鸡巴踩在脚底下,踩废,让他只能靠屁眼高潮,整天吐着舌头浑身都是浓精,两条壮实的腿合都合不拢!

但他心里这样想,眼睛在躲在眼镜后面把许昊视奸了个透,表面却还很和善文雅。

他还故意过去帮许昊做锻炼,站在许昊背后,接着指导动作,把身体紧紧贴在许昊身上,胳膊压过许昊的奶子,状似无意地磨蹭,膝盖顶开下面许昊的腿,用大腿磨许昊的大屁股。

许昊觉得有点太近了,想要远离,却被他以指导的名号义正言辞地拽回来,屁股一下子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反衬得许昊像个想多了的小人。

许昊窘迫极了,又怕被他看到身上的痕迹,不想练了:“我休息会儿……”

王朝辉只好放开他,心里怨气更深。等出了健身房,他就邀请许昊去吃饭,吃饭期间不停地灌酒,把许昊灌得双眼迷离,耷拉着脑袋只想睡觉。

期间许昊试图拒绝,但王朝辉多精明啊,平日里酒局多了去了,劝酒很有一套,还偷偷加了点儿料,许昊很快就困了。

他顾忌着包厢里有监控,没敢太过分,只偷偷地在桌子底下隔着裤子揉许昊的鸡巴。因为下了料,即使喝醉了,许昊也还是硬起来了,粗壮的鸡巴高高地支起帐篷,摸起来就知道勇猛得厉害。

王朝辉突然转念一想,这么大的鸡巴,操自己也很不错啊……他是个荤素不忌的,这几年玩的也很开放,有一次和人3p,就被夹在中间,又操屁股又被操,但操他的那个鸡巴长得很一般,他虽然觉得爽,但也有点没吃够,烫呼呼的精液噗嗤噗嗤射进屁眼里,隔着避孕套,也让他肠壁抽搐了很久。

许昊长了这么大一根,一定能把他喂得饱饱的……

王朝辉心猿意马,只恨今天没做准备,也没了心思继续,居然连遮都不遮,反正丢的是许昊的脸,直接把许昊架出去,丢上车。

他问许昊:“你住哪儿?”

许昊意识朦胧,鸡巴高高的翘着,非常难受,他下意识地喊:“余飞……”

余菲?他女朋友的名字?王朝辉没多想,又问了一遍,这次得到了答案,不由得咋舌。

这可是有名的富人区……难不成许昊是被富婆给包养了?富婆都很挑剔的吧,许昊那活儿一定挺不错……

他完全想不到,实际上许昊的鸡巴毫无用武之地,顶多只能被余飞用脚踩射,更多时候就只能随着操逼的动作在空中晃,在被操上高潮的时候才能射精,平时就连蹭蹭床单都不可以,自己撸鸡巴,更是天方夜谭。

他幻想中勇猛操逼的壮汉许昊,实际上还有个逼,每天都被一个比他瘦弱的貌美少年压在胯下挨操,操得直翻白眼、叫都叫不出,逼都合不拢。

王朝辉把许昊送到了家门口,许昊自己下了车,摇摇晃晃地进门。

父母去郊区农家乐玩了,今天不在家,家里只剩余飞和他。夜已经很深,客厅没开灯,许昊自己摸索着开灯,被坐在沙发上的余飞吓了一大跳。

他立刻酒醒了许多,结结巴巴地问:“怎么还、还没睡?”

余飞抱着手臂,不回答,只冷淡地上下扫视了一回,盯着他还鼓着的裆部,冷笑:“这么硬?什么面试还能把鸡巴给面硬了?”

“你该不会是去色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