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是看到了:“刚才那个野男人操了你几回?”

许昊羞红了脸,捂着鸡巴不知所措:“那是我以前的师兄……我们只是去吃饭了。”

余飞似笑非笑:“哦……那野男人长得很好看吧,吃个饭也能吃硬……或者说,吃的是鸡巴?”

许昊百口莫辩,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加了料的酒所以才一直硬着鸡巴,不由得暗恨自己的淫贱,焦急地往前走:“没有……真的。”

余飞却移开眼,根本不看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你骗我。”

“给我带的点心呢?你个骗子。”

13、壮受哄攻,主动求操,被迫在攻面前自慰,露出高潮脸

许昊是知道的,余飞妈妈以前出门做生意,就常对余飞说妈妈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带玩具,但往往忙于应酬,会忘记。

余飞最记恨这种说话不算数。

许昊刚才一门心思想回家,醉意朦胧的,居然把这事给忘了,他立刻愧疚惊慌,连忙贴上去,乞求余飞的原谅。

但余飞确实很生气。他一生气就不爱理会人,冷着脸,一句话不说就往楼上走。

走上楼这个动作提醒了许昊,许昊明白余飞是在楼下等自己回家,一时之间又惊喜又愧疚,心里难受极了。

如果现在不赶紧安抚好余飞,等到明天,余飞只会更生气。许昊赶紧上楼,先去洗了个澡,然后鼓足勇气,往逼里和屁眼里塞了根假鸡巴,穿上余飞之前买的一身白色蕾丝内衣,捂着浴巾到余飞房间里去。

余飞没有关房门,想必就是在等他。

许昊打开了一盏小灯,面色通红,把浴巾放在一边,有些扭捏地走上前来。他身格健壮,皮肤是偏小麦色的,身躯很是威武,但穿上了白色蕾丝内衣,两只奶子被紧紧地勒着,挤出了乳沟,底下鸡巴还硬着,有点儿太长,蕾丝内裤那一点儿小布料根本包不住,鼓鼓的露出一部分鸡巴,前面也被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给染湿了。

余飞躺在床上,看都不看他。他便慢慢地挨过去,小声喊:“……小飞。”

他也是后来才迟钝地意识到,余飞很喜欢这种亲近的称呼,比“弟弟”还要喜欢。因为“弟弟”是建立在父母的婚姻关系上的,但“小飞”是许昊自己想出来的,忍不住在心里叫了千百次,才鼓足勇气喊出来。在某个层面上,余飞很享受别人对自己的痴迷。

而许昊也很喜欢这样喊他。每次喊,总有点心虚,觉得自己在利用余飞的弱点,故意亲近他。

但这一招实在是太有用,也太甜蜜了。

许昊又喊了一声:“小飞。”

余飞还是不理他,装作已经睡着。

许昊当然知道他没有睡,咬咬唇,爬上床,把余飞的手拉到蕾丝内裤上,期期艾艾地说:“小飞……你看看,喜欢吗?”

蕾丝太轻薄了,而许昊的鸡巴天生长得黑壮,内裤不仅装不下鸡巴,还会透出颜色来,影影绰绰的,分外淫邪。

而奶子这会子已经被挤得很难受了,许昊俯下身,让余飞的手指头搭上内衣扣子,小声说:“奶子被勒得好紧……你要不要摸摸?”

余飞这才转过头,淡淡地看他一眼,倒是没拒绝,干脆利落地解开了扣子,往奶子上扫了一眼:“看着都倒胃口,谁要摸啊?”

许昊有点难为情。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奶子长得左右不是很对称,昨天被余飞又吃又拉又揉得,显得更明显了,而且上面又是牙印又是红痕的,甚至一侧的奶头还破了皮,凄惨地支楞着。

可余飞对他说话了,这就说明余飞并没有话里说的那么不感兴趣。

许昊大着胆子,拉着他的手,哀求:“……哥哥求你了,你帮哥哥揉揉吧。哥哥一看见小飞就忍不住发骚,奶子胀得好疼……”

说着,他摇着屁股,隔着被子把逼压在余飞的腿上,用力地磨:“嗯……哥哥是骚母狗,想被小飞操……操成鸡巴套子……呃嗯啊啊……啊……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