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操了进去。
“啊……小飞……”许昊的逼里还没有出水,即使已经被操惯了,但还是很难受,艰难地吞下鸡巴。
他连忙自己用手摸逼,把阴蒂从逼唇里剥出来,揉搓骚豆子。还好余飞对他来说和春药没什么区别,加上这会子担惊受怕,他也急迫地需要爱抚,余飞这么粗暴地操他,反而让他安心了许多,一会儿就湿润了很多。
鸡巴进出更顺畅了。余飞压着他,大开大合地干着,神情有点凶恶,低头照他脖颈咬了一口:“还担不担心那个野男人?”
许昊慌忙摇头:“我担心你……”
余飞挑眉,不置可否。许昊就又有点急了,挺着腰送逼,小逼湿润糜红,已经被操得很乖,逼肉不停地迎合,在鸡巴抽出的时候拼命挽留,捅进去的时候殷勤吞下,肉壁被鸡巴砸得啪啪作响,混着淫水,噗嗤咕噜的,磨出了白沫,顺着动作被堆积在逼口,要掉不掉地挂在刚长出一点儿的逼毛上。
余飞被扎得有点儿痛,但这痛又催生出了爽,他不由地兴奋,骂道:“你不能做个激光脱毛吗?黑毛逼看着就倒胃口。骚逼,听见没有?”
许昊哪儿敢让别人看见自己异于常人的下体,连忙说:“我会及时刮的,脱毛膏也有用的……啊嗯!小飞,操慢点儿吧……”
余飞当真慢下来,这才冷笑说:“在餐厅里我就看出那只野狗心术不正,就把他引到一个工地上,叫人揍了一顿,手是废了。”他充满戾气,鸡巴重重一顶,“你昨天就没觉出不对?”
许昊也被操得脑子都迟钝了,想了几秒才想到野狗指的是王朝辉,忙问:“那你没事吧?”
余飞慢慢地说:“我是没事……但我审了审他,你倒是有事呢。”
许昊立刻脸色苍白,辩解:“我和他没什么的……我不喜欢他,我和他只是同学。”
但余飞还是生气。许昊实在是被笨,被人故意踹了逼还以为对方不是故意的,昨天还被下药揉了鸡巴……幸亏王朝辉没多做什么,不然他真得发疯了。饶是如此,看到王朝辉被揍得东滚西爬的样子,再联想到他刚才慌张坦白的所有,余飞就一肚子火,上脚连踹了好几下,踹得王朝辉直吐胆汁才停。
当下他就冷下脸,不再言语,伸手揉捏许昊的逼唇,用鸡巴用力地戳逼:“贱逼!你没有脑子?!”
他越想越烦躁,伸手摸上许昊的鸡巴,撸了两下,用手心用力摩擦龟头:“他是不是这样摸的你?说啊!爽不爽,嗯?”
余飞一向很少碰许昊的鸡巴,眼下又还操着逼,前后快感飙升,许昊不由得尖叫,咿咿呀呀地哭着说:“要射了……!我不知道呀我没和他怎么样……真的……别摸了小飞,贱鸡巴受不了了呃……!”
余飞却故意对着干,越撸越快,同时打桩机似的猛插,撞得砰砰作响,鸡巴抽插出残影,每一次都捅得特别深,磨着骚点用力地奸,把逼肉操得都肿胀了,骚水堵得肚子都涨高了。
他迅猛地操着,粗长的鸡巴硬得像个钢炮,威武可怖,恨不得把卵蛋也挤进去似的,全根没入。
许昊忽地大力挣扎,恐惧地感到余飞戳到了一个极深的地方,快要把他给操穿了:“不要呀啊啊啊!要操烂了!小飞,小飞别操了!骚母狗给小飞舔鸡巴好不好……呃噢噢啊啊啊啊啊啊!!!”
余飞却更兴奋了,感到龟头戳到了一个水袋似的东西:“我操到你的子宫了!”
他狼似的发狂,猛然加速,缩紧屁股猛捣!
子宫又嫩又小,宫口的软肉紧紧地闭着,被大鸡巴猛操,顶得酸麻至极。快感犹如闪电,震得许昊一阵痉挛,浑身抽搐!
他嘴角流着口水,眼珠上翻,失神地尖叫:“子宫被操了!要怀孕了……!噢噢哦哦哦哦呃!骚逼被捅成鸡巴套子了啊!”
他哆哆嗦嗦的,一截舌头吐在外面,满脸潮红,两条大腿狂颤,原本架在余飞的腰上,现在却毫无力气,一个劲儿往下掉,被余飞直接扛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