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叫个不停,连思考都不会了,表情痴呆。
他的逼……他的逼要被玩成烂肉了!好爽,好烫,逼像是被磨得快爆了似的,熟透了,而阴唇所受到的待遇还比不上一块抹布,被反复地顶开、拉扯,被顶长,又猛地充血,湿黏黏地流满水,越磨越顺畅,越奸越下贱地贴紧桌角,乞求更多的蹂躏。
许昊满脸是泪是汗,一脸痴迷加惊恐地抓紧了余飞的手臂,被桌角奸坏了脑子,条件反射地害怕这汹涌的快感,竟然还用身体语言向余飞求救。
而余飞显然不是个好人,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故意更狠地操控他,一下又一下地猛砸、重磨,又不停地羞辱:“哥哥是要用淫水和屁股来擦桌子吗?刚才我说哥哥会被乞丐小混混操,没想到还是高看了你,刚破处,就迫不及待地发骚了,如今连个桌子都能操你,浪逼,该不会平时还会拿茄子当鸡巴来磨逼吧?嗯?”
“屁股现在都湿透了吧?哥哥这么大了,怎么还尿裤子?”
“爽不爽,贱逼?逼要烂成花了吧?还敢岔着腿走路吗?我告诉你,今晚你只能给我跪着爬着走。”
他说得兴奋,还让许昊卑躬屈膝地按他的想法求饶。许昊身体一颠,嘴里的口水就往外漏一点儿,他崩溃地哭着尖叫:“求桌子老公别操了……呜呃啊啊啊贱老婆真要坏了,走不了路了……”
许昊的逼很娇嫩,平时他都不敢用力玩,偶尔夹着被子蹭几下就会湿了内裤,今天又是被磨阴蒂又是被开苞破处又是被桌子操,真快被操坏了。
余飞不顾许昊的意愿,继续磨,玩得许昊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只会断断续续的反复那几句话:“烂了……骚货不敢了啊呜啊啊啊啊停啊嗯……呃呜呜呜呜……”
这样过了一会儿,余飞终于觉得没意思了,就把许昊推到沙发上趴着,褪了裤子让他欣赏自己的杰作。
一天之内高潮那么多次,许昊真的很累了,亏得他长得人高马大,换个瘦小点儿的,一定禁不起余飞这么玩。但他还是乖乖听话,努力撅起屁股,掰开逼肉请余飞观赏。
他长得壮硕,肌肉发达,摆出这幅任君把玩的姿势,就更显得淫贱。沙发都被他衬得小了,
余飞故意开了手机手电筒,照着腿间的小逼。许昊的大腿非常白,衬得熟烂逼愈发的狼狈,被玩得都有点儿发紫了,阴唇又肥又瘪,一看就是被操过头了,软塌塌地贴在一边,上面还糊着黏糊糊的淫水,又多又稠,慢慢地往下滴,一股子骚气。
余飞拿了根筷子,随意地挑了两下,阴唇疲软无力地向一边歪过去,露出同样肿胀的逼口,逼口又出了些血丝,大概是之前的处女膜破了之后经过刺激又流了点儿血。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很稠的液体,是许昊高潮流出的阴精,正欲掉不掉地挂在逼口上。
因为牛仔裤比较闷,磨逼产生的热量一时逸散不出去,逼肉依然是湿热的,凑近了甚至能感觉到那股骚暖的余温。
余飞想了想,悄悄地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找出冰块,又走回来,然后看了看迷迷瞪瞪的累到极致的许昊,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小冰块推到了逼里。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许昊身体猛地一弹,差点儿从沙发上跳起来。
湿热的逼肉被冰一激,剧烈地抽搐起来,几乎没了知觉,却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尖锐的凉意。
许昊一下子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畏缩地趴在沙发上,只有屁股还记得余飞的要求,畏怯至极,仍然高高地撅着。而他像犯了癫痫病似的,翻着白眼狂抖不止,趴在沙发上狗似的翘着屁股巨颤,看上去又像是骚货婊子在摇屁股求鸡巴,在勾引人。
他连自己哭了都不知道,吐着舌头坏了似的瘫着,刚恢复了点儿力气,就吓得赶紧往前躲,动作宛如在急切地操沙发抱枕,慌张地一下一下地往前拱,姿态分外猥琐。
余飞悠然自得,从容不迫地拍着视频,拍冰块被逼肉暖化,一点一点地滴落。
等冰块彻底化完,许昊的脑子也被玩坏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