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昊被吓了一跳,但没挣扎,他看不见面前有什么东西,只能紧张地等待。他后背绷直,随后,他感到自己似乎被带到了什么东西的上方,然后被缓缓放下。

一根粗壮的乳胶玩具抵住了他的屁穴穴口,龟头圆硕怒贲,凉润,许昊不由得颤抖,惊恐地抓紧余飞的肩膀,声音都变调了:“你、你做什么啊!”

余飞毫不留情,猛地松手。

许昊腰一沉,一下子把假鸡巴的龟头吞下了半个,穴口被撑得大开。鸡巴头正巧磨着屁眼里的敏感点,激得前列腺一阵酸软,过电似的涌起汹涌的快感。

许昊立刻没了力气,屁股又往下一沉,把假鸡巴吞下了大半个。

那是极大极粗的一根,比余飞的差不了多少,又冰凉凉的,把熟热的糜红软肉冰得反射性地痉挛,却又不容拒绝地直插进去,插到了更深更热的地方。

许昊哪里受得住这个,扭腰挣扎,但在重力的引导下还是不受控制地把假肉棒完整吞下,肚子饱胀酸涩,只一下,就被操得咕叽淌水。

屁眼……被假鸡巴给破处了……

许昊迟钝地本能地想道,两个穴都脏了……脑子昏沉沉的,嘴大张着都不知道,爽得直流口水。

余飞也怕伤了他,松手时改扶住了他的腰,控制着下沉吃鸡巴的速度,见他已经完全吃进去了,便放开手。

许昊没了重心,吓得慌张伸手臂去抓,结果不但捞了个空,身下还猛然摇晃起来,他慌得在空中乱抓了好几下,才抱住了雕刻木马的头部。

原来这是个木制马匹,有缰绳有毛毡鞍子,背上还多了个按摩棒。一受到力,木马立刻前后摇晃起来,把许昊颠得东摇西晃、仓皇失措,同时操纵着背上的假鸡巴,在许昊的屁股里狂操起来,操得许昊紧紧抱着马头,摇着屁股又哭起来。

他的屁眼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经过灌肠和扩张以后,里头又湿又软,立刻适应了抽插,轻而易举地从操干中获得快感。

而这种感觉又是和逼里不一样的,新奇又不可控。

许昊被操得两腿发软颤抖,根本夹不住马腹,只能抱紧马头,而这木马竟然会颠动,像是在草原上奔腾飞跃,连带着那根假肉棒在他的体内翻搅不已,操得嫩肉外翻,淫骚至极,芯子被捣得软烂成泥。

他经历了这么多蹂躏,不一会儿就没了力气,两条腿耷拉在两侧,呻吟声都很虚弱,只是凭着本能在嗯嗯啊啊地张着嘴喘,口水流个不停,脸上更是早早挂上了高潮脸,白眼上翻。

可他的屁股里还含着那根肉棒。木马前后摇晃似在飞腾,肉棒大力顶弄不休,撞得他身体乱颠,淫肉糜烂湿软,红肿充血。

而且还并不只有这些。鞍子上铺了毛毡,粗硬的兽毛戳着娇嫩糜红的穴口,磨着满布僵痕的屁股,锐锐地疼,每一下起伏都把许昊操得崩溃,身体都没了力气,却还是下意识地抽搐着。

前面的小逼也没好日子过,敏感嫩肉被折腾得艳红滑厚,粗糙的摩挲翻腾出一浪一浪的快感,逼出无数粘黏淫液,把毛发都打湿了,一绺一绺地擦着红肿发烫的臀肉。

许昊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虚弱无力地哭求:“啊啊啊嗯……停、停啊……”

余飞扶着他,强硬地带动他的身体动作:“你喜欢吗?”

许昊无力地崩溃摇头,扑簌簌地掉眼泪。

他巨颤着在马背上起起伏伏,被干得浑身脱力眼神涣散,只是凭着本能,搂着马脖子努力稳住身体。而屁股深含玉势,像是被死死地钉在了原地,无处可逃。

“呜,不、不要了……啊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呜好深,被操坏了……饶了我,啊,啊救命……”

他失了神,目光呆滞,声音虚弱,流着口水不停地求饶,肉穴抽搐地收缩着,再一次喷出大股透明黏液。

“饶了我啊哦哦哦哦哦哦呃……被、被操烂了……”

余飞却残忍地笑:“这就是烂逼不听话的惩罚。以后我要是不想操,你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