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空气不畅,许昊忍不住用嘴巴呼吸,但嘴里塞满了鸡巴,只有缝隙处才能抽进一点儿空气。他一闷,反而把鸡巴吃得更深,然后吐出来,讨好地用舌头舔,仔仔细细,从龟头舔到根部,还不时把整个舌面都贴在鸡巴表面,抹布似的擦过去,舔得整条鸡巴都水淋淋的,然后又把脸埋进浓密的阴毛丛里,含住底下的两个囊袋,咂咂有声地吮吸。

余飞不由得缩紧了囊袋,张腿夹住许昊的头,许昊只好分出一只手托住余飞的一条大腿根,把脸埋得更低,含着余飞的蛋,用舌尖在嘴里不停地戳着,又不时吐出来,用嘴唇包住囊皮,轻轻地磨。

余飞难得地呻吟出声,鼓励一般伸手按住许昊的头。

许昊被闷得汗流狭背、脸颊通红,但还是任劳任怨地舔着,同时感到自己的逼里还在往外流骚水。

他又重新吃进鸡巴,努力多吃,被顶得直干呕,但干呕使他下意识地收紧喉咙,反而让鸡巴被裹得更爽了,又重重地狠狠地往嗓子眼捣了好几下。

余飞粗喘着气:“哥哥真棒,给我深喉,好不好?”

说是这么说,手上却不等回答就用力按下,逼得许昊张嘴深吞,几乎把鸡巴吃到了根。

许昊没法呼吸,窒息感逼迫着他双手乱抓,余飞却迟迟不肯松手,舒爽地享受鸡巴插深的快感,又挺了好几下腰,才恋恋不舍地撤出一半,啪啪地操纵鸡巴砸许昊的舌头。

许昊猛然重新获得空气,大口呼吸,被口水呛得直咳嗽,忙吐出鸡巴来,一边咳,一边还不忘用手抚慰,一上一下的套弄鸡巴。

余飞掀了被子,换了个姿势坐起来,让许昊跪在他的胯下,继续口交。

许昊张嘴准备去舔,他却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扶着鸡巴晃起来,龟头在空气中摇摇摆摆,急得许昊伸着舌头紧跟着,口水都在空中流挂出长长的细线。

舌尖粉嫩,舌面红艳,嘴唇又红肿,许昊就这样跪在地上,仰着头伸舌尖,追着鸡巴吃,一副没了鸡巴不能活的淫荡样子,急切又下贱。

而余飞故意躲来躲去,不时拿鸡巴砸一下许昊的脸,又移开,像拿着一块肉去逗一条狗,欣赏那条狗急得团团转的样子。

那条长长的鸡巴又热又硬,带着淡淡的男人特有的气味,表面亮晶晶的,刚才还在许昊嘴里横冲直撞,现在却只给看不给吃

许昊急得难受,鬼使神差地想起余飞曾经骂他是骚母狗,居然无师自通,主动叫起来:“汪汪汪,呜……”

他自甘堕落,卑贱地学狗喘气,“哈哈”地往外呼气,终于碰到了鸡巴,立马迫不及待地两手抱住,吃骨头似的又舔又吸地吃起来。啧啧水声无比响亮。

余飞惊喜极了,兴奋地挺腰大骂:“贱狗!是不是背地里去妓院挨操了?不然怎么学来了这招?”

他把许昊的后脑勺按住,狠狠地操嘴,身下一阵“咕叽啵唧”的水声,把许昊的脸都给顶变形了。许昊又难以呼吸,翻着白眼呜呜求饶,又自觉地舔着鸡巴沟、吸那些滑溜溜的黏液,猛不丁被抵着嗓子眼射了满嘴,他来不及吞咽,一股腥臭的浓精从鼻腔里呛出来,等鸡巴抽出来,他脸上挂着眼泪口水和精液条,吐着舌头,彻底成了一副婊子脸,痴呆地失神着,满脸红潮。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余飞猛地给了他一耳光,亢奋激动地说:“他妈的,还不快滚到床上去?躺下,把头露出床边。贱狗,快点儿!”

许昊被打得昏昏沉沉的,忙不迭地爬上去躺好,满脸的浊液也顾不得清理。

他长得也很俊帅,还是很有男子气概的那种硬朗的帅气,如今一脸被操出的狼狈失神,鼻子底下挂着精液条,嘴里还含着一大泡浓精,还没来得及咽下,衬着艳红的舌头,更是淫贱骚浪。

余飞的鸡巴更硬了,什么都没说就跨在许昊脸上,扶着鸡巴对准许昊的嘴就沉下身去。

“呜呜!呃呜呜呜嗯……呜……”

许昊说不出话来,被迫承受。

余飞张着腿,扎着马步骑在许昊脸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