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钟时瑀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而是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两个人浑身上下都紧紧贴着,钟时意慌乱地挣扎,却听钟时瑀微微诧异的问话:“奇怪,小意之前不都是想跟哥哥贴在一起吗?怎么现在……”
听到这话,钟时意才突然想到,自己似乎的确同之前的言行有些不一致。
然后钟时瑀就很满意地发觉,钟时意的身子软了下来,甚至还微微抬头,去亲吻他的唇。
吻了一会儿,钟时瑀抱着人换了个姿势,钟时意有些窒息,晕乎乎地随钟时瑀摆弄,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正骑在钟时瑀劲瘦结实的腰腹处,而且下身的衣物都不见了。
手下意识地撑在钟时瑀的胸前,他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钟时瑀察觉他的窘迫,耐心地教他:“宝宝,坐上来,你最喜欢的那种姿势。”
黑暗中,钟时意满脸通红。
他想起自己失忆的那段时间,两个人做爱的时候,他不但叫钟时瑀“哥哥”叫得欢,还要求钟时瑀叫自己“宝宝”。
而且他也一并想起,那时他最喜欢骑乘在钟时瑀胯间,上身往前趴伏,埋首在钟时瑀赤裸的胸膛间,一边舔舐他的乳粒,一边嗯嗯啊啊地乱叫,而钟时瑀低沉地喘息,一下比一下狠地向上顶弄,将丰腴小巧的花穴填得没有一丝空隙,榨出淋漓的汁液……
钟时意简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一切,这一刻他恨不得自己直接昏过去,或者再干脆些,找个什么东西撞上去,再次失忆了事。
但很明显,他不会有这样的好运气。
为了不破坏自己的失忆“人设”,钟时意只好轻抬臀部,向后去找钟时瑀的阴茎,口中气若游丝地叫了声“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钟时瑀粗重地喘了一声,直接上手揽住身上柔软滑腻的臀肉,手指插进细嫩的女穴,动作急切却很有耐心地替钟时意扩张。
然后在钟时意很轻的呻吟中,他扶住钟时意的腰,对准勃起的性器,向下一按。
“唔嗯……”钟时意打了个激灵,两人交合的地方似乎激起了一股电流,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连带着手指尖都酥酥麻麻的。
被湿热的女穴绞紧,钟时瑀爽到头皮发麻,猛地产生了一种狠狠操干哥哥的冲动,但他却没急着动,而是等着钟时意抖得不那么厉害后,才把着人开始极速地起落。
也许是因为躲在“失忆”的壳子后面,没了负担,所以快感和高潮都来得很快,几乎没有任何可供缓和的间隙,钟时意很快失了力气,他狼狈地趴在钟时瑀身上,爽到直翻白眼,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唇角也流下丝丝缕缕的透明涎液,晕染在钟时瑀的胸前。
这个时候的钟时意乖极了,钟时瑀要他叫什么他都叫,让他做什么他也都做,钟时瑀顶他一下,叫他一声宝宝,钟时意就很软地回应“嗯……”,然后又软绵绵地呻吟,说哥哥我好舒服,哥哥快一点,哥哥慢一点……
钟时瑀没被钟时意自相矛盾的指令弄糊涂。在这样让人极度亢奋的性爱中,他顺手打开床头的小夜灯,用来仔细观察钟时意的表情。
看到钟时意大口喘着闭上眼,绯红面颊上连睫毛都挂着泪珠时,即使耳中听到的是“慢一点”,钟时瑀还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只手握着钟时意的阴茎大力撸动。
然后他就听到钟时意崩溃地叫了一声,同时手中小巧的阴茎猛烈地弹动起来。
趁着这个时候,他再一次深深顶进汁水泛滥的女穴,龟头狠狠地撞上了花心中央,高潮中受到这样的刺激,钟时意猛地扬起脖颈,四肢胡乱弹动,口中发出哭泣一样的呜咽声。
最后一秒,钟时瑀抑制住了射精的冲动,他抽出性器,大股的精液射在钟时意的小腹上。
然后隔着两个人混合的精液,他抱住了眼前依旧显得单薄的身子,在钟时意眉间落下一个很温柔的吻。
第二天一睁眼,钟时意就想起昨晚没有马上吃药,他急急忙忙地跳下床,拖着酸软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