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校长已经找他谈过,只要他教的班级下学期能冲到年级第一,就考虑转正的事。
所以即使再累,他都不敢懈怠。
囫囵吞枣似的咽下面包泡水,钟时意又倒了一杯水,走进卧室,屋子里拉着遮阳帘,黑漆漆的。同样懒得开灯,他抹黑走到床边,把水放下,拉开床头柜的第一个小抽屉,掏出个小瓶子。
倒出一颗扁扁的药片塞进嘴里,他摸了摸水杯,还烫,便仰起头,打算图省事干咽下去。
“咳咳咳咳”
药片粘在喉咙中段,他深深地弓起身子,山崩地裂地咳嗽起来。
手无意识地摸上水杯,温度这时刚刚好。钟时意大口吞咽,终于把药片冲了下去。
等咳嗽的余韵过去,他抬手抹掉眼尾泪珠。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捉住了他。
黑暗中,钟时意内心狂跳,第一反应是家里进贼了,临近年底,这种事情时有发生。
他从没和人打过架,更别提制服盗贼,所以一动不动,同时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免得刺激到这个小偷:“这位兄弟,家里的东西,但凡是你看上的都可以带走,我一直没开灯,也没看到你的脸,不要做傻事。”
对方嗤笑一声。
这声音有点熟悉。钟时意还未细想,灯光却突然大亮。
强光刺目,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眼时,他的呼吸一停。
“哥,我想要你。”钟时瑀西装革履地站在他面前,垂着眼,居高临下,“可以带走吗?”
钟时意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他很茫然地仰头,呆呆地看着钟时瑀,对方正在很缓慢地把他的腿分开。
微小的动作让他有点回过神,他颤抖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钟时瑀俯下身,揽住他的腰,冷然反问:“这是我哥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那双手缓缓下移,触碰到了牛仔裤的边缘。
毫无预兆地,钟时意爆发出一声悚然的惊叫,他猛地向前一推,把钟时瑀推得后退两步后,转头向大门跑去。
可钟时瑀力气比他大得多,动作也快得多。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扔回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钟时意几乎崩溃了,他痛苦地缩成一团,双手牢牢地捂住下体:“小瑀,求你别这样,看在妈妈的份上,你放过我,你放过我!”
与钟时意的极度失态相比,钟时瑀的状态平静地过分。他近乎残酷地拉开亲哥哥的手,毫不掩饰地打量这具堪称完美的白皙裸体,目光定格在钟时意的阴茎上,口中冷漠地评价:“哥,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骚。”
为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钟时意呜咽出声,刚才吞下的精神类药物似乎完全不起作用,脑海中是纷乱而白茫茫的光点,他又伸长另一只手臂,试图掩住下体的勃起。
钟时瑀很有耐心地再次拉开他,然后按着钟时意的手,避开前面挺立的阴茎,直接揉插进他的女穴。
被亲弟弟强迫着自慰,钟时意猛地一抖,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和着羞耻一起涌向四肢百骸,他几乎是瞬间射了精。
腰间是紧箍着的大手,钟时意疼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他忍不住开口祈求:“疼……小瑀……我好疼……”
“没办法啊,我怕哥再跑了。”没有任何扩张,钟时瑀无视他的求饶,慢条斯理地插进了紧窒的后穴,“就当是个教训吧。”
钟时瑀最知道怎么玩他的身体,最初的疼痛过后,堪称恐怖的快感接踵而至,沿着尾椎,丝丝缕缕攀爬向上。
修长的腿被抗在肩上,钟时意被亲弟弟顶得喘息破碎,口中溢出的声音已经不能算是拒绝或哀求,更像缠绵的邀请。
“给亲弟弟干还不够,非得出去倒贴男人,真是贱。”很朦胧地,他听见钟时瑀的声音,“哥,谁干你你比较爽?我,郑轶,还是那个陈牧?”
微张着唇,在如雨幕般的泪光中,钟时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