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感官刺激让他将秦如锦的话也完全抛在了脑后。

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他贴住钟时瑀，口中很低地讲话：“小瑀，对不起。”

确实是应该道歉的。

在小瑀面前暴露了不堪的一面，让小瑀辛苦，小瑀手因为自己脏掉了……林林总总，讲不完。

然后又说，“谢谢小瑀。“

不知道钟时瑀有没有听到，他没有得到弟弟的回答。但弟弟应该是没有睡着，因为耳边的呼吸声很不均匀，时轻时重。

钟时意起身去桌子上抽了纸，捉住弟弟的手，擦拭干净，又躺下来。

他想了想，说：“小瑀，你……”

他想说你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以后我们分开睡。

“哥，我出去一下。“

钟时瑀同时出声，用一只手臂撑起身体。

随着这个动作，钟时意就感觉到什么东西蹭过自己的手背，触感有些黏滑，带着灼人的热度

他福至心灵，扯住弟弟的手臂，不让他走。

钟时瑀果然不走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和哥哥是有心灵感应的，因为他知道哥哥接下来要说什么。

果然，哥哥拉着他，说：“小瑀……也让我帮你吧。”

声音很小很小，像强忍着羞耻似的。

这天两人很晚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