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的一个同性课题……让我帮忙看的……”
钟时瑀逐渐冷静下来,因而意识到,刚才哥哥的性器是绵软的,直到被自己揉了几把后,才硬了起来。
这让他明白哥哥并没有对那些恶心的画面或声音起生理反应。
怒火稍息,手上粗暴的动作渐缓。
得到喘息,钟时意整个人脱力倚靠在弟弟身上,身体柔软得像一支初生的嫩蕊。
“小瑀,哥不会去找男人。”他来不及去顾自己的狼狈姿态,轻喘着安抚暴怒的弟弟,“你想啊……如果看到我这样的身体,别人会害怕的。只有小瑀不会嫌弃哥哥,是不是?”
回应他的是温柔而不失力度的抚弄,每一下都让他快乐得几乎要啜泣出声。
很快,他猝然将脊背绷成一张柔韧的弯弓,一小股一小股地射在了弟弟的卫衣上。
“哥知道就好。”钟时瑀隔着精液抱住他,语气和煦,但很容易让人听出其中的警告,“同性恋最恶心了。如果被我发现你跟男人在一起,那我就永远不认你这个哥哥。”
钟时意哑然。
即使身体还在高潮中,他仍旧感到了突如其来的心惊,并第一次发觉,同性间的爱情竟是弟弟的雷区。
而这样的认知又让他明白,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和弟弟间超越兄弟的亲密举动究竟算什么。
真的只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而已。
心里忽然空落落的,但随即他又为这样的空荡而迷茫。
难道对于自己来说,这些举动不是单纯为了满足需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