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小小的女穴构造特殊,里面的软肉抽插再多次也不会松散,此刻正密密地绞着弟弟的手指吮吸,就仿佛不是弟弟侵入了他,而是他纠缠着弟弟。
不是刻意为之,他天生如此。
钟时意说不出话了,他完全被女穴中的快感征服了,层层叠叠的衣服压抑不住声音,反而给了人掩耳盗铃的自由,嗯嗯啊啊地乱叫乱蹬,小腿连着脚踝在弟弟的肩膀上颤抖,腿被掰得更开也没有注意,直到又湿又软的舌头舔开含羞带怯的阴唇,含住小小的肉珠。
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是更加直观强烈的,那一下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吐着舌尖,无助地承受这种陌生的感觉直到高潮。喉咙里的声音稀疏破碎,他忘了弟弟的要求,双手抱住弟弟的头,像是推拒,又像是往自己的身下按,假如从旁边看去,简直像他不知羞耻地骑乘在弟弟脸上一样。
女穴里手指又开始抽送,原来它根本没离开过。噗噗呲呲的水声响在耳边,他晕头转向,道德人伦都被抛在脑后,初尝滋味的少年被弟弟的舌头和手指干得汁水四溢,再也压抑不住,小声浪叫起来。
强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不断累积,很快达到峰值,最终他尖叫着高潮,穴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淫水。
眼前忽然一亮,脸上遮盖的衣服被弟弟生生地扯了下来。
呻吟的尾音还未结束,钟时意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同弟弟四目相对。
弟弟的唇饱满莹润,上面沾着亮晶透明的粘液,下唇到下颌之间的皮肤上也是,都是从他下面溢出来的。
就像突然从梦中惊醒,钟时意似乎刚刚明白方才他在和弟弟做什么。
他呆住了。
眼见着哥哥粉嫩熏红的脸颊一点一点变白,像是受了很大惊吓,钟时瑀叹了口气,他放下哥哥的腿,俯身压了上去。
他原本是想打定主意要狠狠欺负哥哥一次,让他记住教训的。但看到哥哥这幅模样,他到底还是心软了。就像是两人第一次互相解决需求那次似的,他轻声哄:“别怕哥,别怕……”
然后又凑上去吻他哥的脸颊,继续说别怕。
钟时意还是哭了。透明的泪水成串地往下流,他一边哭一边推钟时瑀:“起来,起来……”
钟时瑀预设了很多种他哥可能会出现的反应,却唯独没想到这一种。很奇怪,哥哥在他这里从来不是只会软弱大哭的印象。
所以他有点慌了。他没有听话起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抱住哥哥哭到颤抖的身子,轻抚后心,凌乱地安慰:“哥,别哭,别难过,是我的错,别伤心……”
钟时意哭到抽噎,他的情绪太激动了,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样伤心,不是觉得被弟弟欺负了,而是觉得是自己导致了这场兄弟乱伦。
他想,自己明知道身子底下跟别人不一样,但还是每晚都跟弟弟抱着睡觉,还让弟弟摸自己的性器想也知道,两个器官紧挨着,再小心也会碰到女穴,血气方刚的少年每天对着这个,谁能受得了?
弟弟用手和嘴奸淫他,他却觉得是自己勾引了弟弟。
他爱弟弟,他不想让弟弟变得和自己一样不正常。
钟时瑀脾气爆,但是对哥哥不起作用,兄弟两个都倔,但倔法不一样,他像火,他哥却像水,水能灭火,此刻对钟时瑀来说,就是百炼钢敌不过绕指柔。
他完全没了脾气,也忘了初衷,抱着哭啼啼的哥哥又揉又哄,好不容易才让他哥平静下来。
然后他就听到了哥哥断断续续的道歉。
一开始还没头没脑,钟时瑀按下性子,慢慢引导着他哥把道歉的原因讲清楚,听到最后,他总算把哥哥的想法听明白了,听明白了之后就又生气又想笑。
钟时瑀直接问他:“哥你觉得自己是在勾引我啊?”
其实刚才钟时意的用词挺含蓄,但含蓄得让钟时瑀有点窝火,他很小就交社会上的朋友,荤话说得也溜,所以故意挑粗鲁的词说:“你用什么勾引我的?你的小逼,小鸡巴,还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