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都是逼出来的。
回了家也要黏黏糊糊地呆在一起,阁楼简陋,爱让它变成了最称心如意的家。
秦如锦在的时候还能收敛,不在的时候就闹得没了边。少年人胆子大,什么都敢尝试,只是没到最后一步。有好几次钟时意都觉得自己准备好了,但性器刚进去一点点就疼得厉害,他咬着牙挺着,但控制不住冷汗流水似的往下淌。
钟时瑀怕哥哥疼,每次都是最先放弃的那个。
钟时意亲弟弟的唇,赤裸着身体跪在床上帮弟弟口交补偿他,腰身弯出了一个很柔软的弧度。精液不好闻,有腥膻味,吃到嘴里还有点苦,但因为是弟弟的东西,他都能接受。
贸然射到哥哥嘴里,钟时瑀有点不知所措,手摊开抵着哥哥的下巴,让他哥赶紧吐出来。他哥就伸出湿软的舌头,笑着说不小心咽下去啦。
那样子简直色情得要命,钟时瑀没再说话,手伸到哥哥的腋下把人拉进怀里,凶狠地吻他。
虽然最近轻松了点,可钟时意的身体还是弱,这样的吻法让他几近窒息,也没法挣脱,但他一点都不怕,恋人的身份让他没了负担,挺着身子直往弟弟身上缠,含含糊糊地说小瑀摸摸哥吧。
他知道弟弟最心疼他,所以敢把身体完全交付到弟弟手里贪享欢愉。
最近事事都顺心,钟时意很高兴,但他还惦记着弟弟生气的事,所以在假期最后一天的晚上,拉开架子跟弟弟算账,想让弟弟宽心,知道这些债务他能抗。
钟时瑀听完之后,敏锐地发现这种算法很理想化,承受风险的能力几近于无,但他少见地没反驳,兄弟俩刚好上,他不想让哥哥总悬着一颗心。
隔天返校,他直接去隔壁班找曹然。早上他们约过,曹然就在后门站着等他。他们是处了六七年的朋友,从来都是有事说事,钟时瑀问他有没有来钱快的活。
钟时瑀问他自然是有原因的曹然年纪小,但在本市玩了这么多年音乐,在校外是夜店酒吧的常客,三教九流的人认识不少,虽然自己不参与,但对捞偏门赚快钱的事很在行。
曹然问他需要多少钱,哥们手里有两万,着急你先用着。
钟时瑀摇头。
曹然问,怎么着,跟我还客气?
钟时瑀却说,不是客气,是不够。
曹然滞了滞,表情明显有话想问,但最后没问出口,应该是想到了钟时瑀他哥在外面打工的事。他说还真有,我最近正好认识个人,找他准没问题,但就是不那么正规,还有点危险,行不行?但钱给得是真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