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彼此就够了。
但在哥哥这样笃定决绝的话语前,曾经一切预设好的说辞全部作废,只剩下自己即将被抛下的恐怖念头。
有尖锐的利器在心上一下又一下地生凿着,留下无可消退的痕迹。
语言功能几乎消失,钟时瑀红着眼,只说得出一句:“可你说过你爱我。”
难过到了极致是麻木,钟时意早就体会过。这时候他的内心一片平静。
“是我的错。”他干巴巴地回答,“我爱你是因为你是我弟弟。”
难以置信的眼神。
钟时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你的意思是你之前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终于,弟弟跟他确认,“那为什么要同意跟我上床?因为……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