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插进腿根时更鲜明更刺激的感受,仿佛无数个湿软潮热的小嘴儿同时吐着小舌头嘬他的性器,头皮一阵赛一阵的发麻,每次插进深处都能带起极其明显的快感,甚至连结实的小腹也在隐隐痉挛。
他拔出一些,皱着眉轻轻呼气。
他不是为了享受快感才做这些的,初衷更像是急不可耐的确认,或者一场气急败坏的报复。但自从用阴茎撬开那个小小的穴口开始,他就被勾得失去了理智,原本满怀恶意的想法在肌肤相贴的负距离前,不知不觉地回归满腔爱意。
他混沌地舔咬怀中人的耳垂,又忍不住重重地插了进去。
女穴小,但已经被他操得有些熟了,轻而易举地就能进入大半根,再收着力往前一顶,就能勉强到达花心的位置。那里有个肉肉软软的小口,轻轻地撩拨着亲他的龟头,让每一次撞击都是久别重逢的热吻。
又重又急的连续动作牵动出无法自控的隐秘呜咽,同时软嫩的穴肉紧紧绞缠住下身的器官,让抽插变得费力。手向下,难耐地握住一侧薄薄的乳肉揉搓,然后又捏住了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尖。
更加紧窒的收缩,倏忽间头皮麻得厉害,初尝禁果的性器几乎要立刻失守。他粗喘了一声,惩罚似的又重重顶进去,恰好顶在某处柔软的凸点上。
然后被圈在怀里的人突然剧烈地痉挛,喉咙里也发出“呃呃”的喘叫,紧接着他就听到声音很轻的抽泣。他往前一摸,水淋淋黏糊糊的一大片。
前端没有经历任何的触碰,怀中这具敏感的身体就被自己顶到高潮,射了精。
这样的认知激起了巨大的征服欲和满足感,不等对方缓神,他用一只手紧紧地箍着早已软得不像话的身体,又快又深地抽插。处在不应期内的身子被干得直抖,不住地往下滑。
他生出了一点心软,但很快被原本充斥心头的愤怒取代。他伸手捞住一捻细腰卡在墙上方便操干。
腰部连同下半身都被固定住了,但上身还是无法自控地弓下去,软成了一滩水。
这样的姿势让某些原本隐蔽的动作变得明显,再加上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他很轻易地看到了那只纤细的,正垫在自己右手前方的手掌。
瞳孔急剧收缩几下,他迟钝地侧过头去看。
随着顶入的动作,那只手背正一下一下地撞到前面的墙壁上。
直到这时候他才觉出从一开始就无法排遣的怪异之处他本来是控制不住右臂动作收放的,按理说会产生夹板撞击墙面的声音,但他竟然都没有听到过。
少顷,纵使知道哥哥是在保护自己的手不受伤,不可置信和情绪复杂的愤怒一起涌上心头
为什么宁可装作被陌生人强奸,也不愿意说出我的名字?
难道我连陌生人都不如吗?
为什么在被这样对待之后,还要假惺惺地装好人?
以为这样做就是对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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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亮起的时候,钟时意条件反射地闭了闭眼睛。腰间的禁锢骤然消失,他直接软倒在绿色的运动垫上。
光刺得大脑有些发懵,一瞬间他有点恍惚,撑起反复高潮后力竭的身体,不知道身在何处。
阴影笼罩过来。
他抬起头,看到一脸阴沉的钟时瑀。
弟弟下身的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腰间,露出整个精壮赤裸的上半身,右小臂垂在身侧,绷着夹板,没系挂带。
没想过灯会亮,钟时意很明显地怔了一下,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应当装作吃惊的样子。
钟时瑀俯下身,用完好的那只手抚摸哥哥的脸颊,从下颌慢慢划到额角,最后撩起他早已汗湿的刘海,露出细腻光洁的额头。
“看到不是陌生人干你,而是上床上到厌烦的亲弟弟,很失望吧。”
本该会为这样的话痛苦的,但也许是听得多了,心里没有特别难受的感觉,只有一点点的疼。
钟时意撇过头,看到旁边有一个脏兮兮的落地镜,镜子里能模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