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娶了媳妇还是处男?

也只有他了。

她还那么小,他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破这副童子身?仿佛有个遥不可及的美梦,在嘲弄他隐晦的渴求。

到了晚上,叶淳光照旧看着阮樱睡着才出门,从外面锁好门下楼。

出了医院,他开着摩托车往石塘村疾驰而去。

整个石塘村连声狗叫都没有,只有远处的波浪声哗啦啦地击打着沙滩和山岬,风声很大,吹在耳边隆隆作响。

叶淳光停好摩托车,戴上面罩,两脚只一跳就攀上低矮的土墙,纵身而入。

阮胜来一个人睡在厢房里,他被一个陌生男人打断了腿后,医生给他打了石膏,只能卧床。本来他睡在堂屋,后来刘香兰嫌弃他大小便有味道,就让他过来睡在阮樱的厢房。

厢房四处漏风,他被冻醒,突然发现屋子里竟然点了煤油灯,床边坐了个蒙面黑衣人,浑身散发着寒气,让本来就冷的房间更加阴冷。

阮胜来吓得颤抖,“谁?谁?”

黑衣人捏住他的双唇,阮胜来当即说不出话来,不过,他的牙齿还在吓得打架。

他拼命眨着眼睛,浑身酸软无力,乞求地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并不害怕,拿了一张纸让他看。

接着昏黄的油灯,阮胜来看到纸上有一行字:认识吉三春吗?

阮胜来立刻摇头。

黑衣人换了一张纸:绑架阮樱,谁是你的同伙?

阮胜来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立刻摇头,不承认,必须不能承认。

这几天整个县城都传遍了,镇上的公安抓了个人贩子团伙,这些人都得坐一辈子牢。这个团伙的头子吉三春,要判死刑。

他当时听了吓得心惊肉跳,庆幸阮樱没被抓走。

不过,当时阮樱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被迷晕后弄走了吗?难道后来阮二成突发善心放了她?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黑衣人对准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很大,他被打得口鼻出血。

阮胜来刚想嘶喊,黑衣人已经捏住他的嘴,阮胜来一口鲜血都吞到了肚子里。

“呜呜呜呜”

黑衣人阴鹜地看着他,幽深的眼警告地看着他,带来一股刮骨的朔风。

阮胜来吓得快哭出来了。

黑衣人再次让他看那道题,还轻轻晃了晃白纸,似是警告。

阮胜来连连点头。

黑衣人给了他一支笔,示意他写。

阮胜来只好写:阮二成。

黑衣蒙面人看了一眼,把两张纸都烧掉,轻轻一吹,那些轻薄的灰都变成了细碎的尘,再也找不到了。

他起身要走,看到阮胜来打着石膏的腿,冷硬的眼神凉凉地看了阮胜来一眼。

他吹灭油灯,捏住阮胜来的嘴巴,手起掌落砍在那条断腿上,阮胜来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第25章 哄人

阮樱睡到半夜,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的缘故,她醒了后再也睡不着。

想到叶淳光还睡在沙发上,她也不敢乱动,生怕吵醒叶淳光,只好僵硬地躺着。

吱呀。

门锁响了一下,接着门开了,外面的月色扫进来,阮樱吓得汗毛倒竖,“谁?”

来人不说话,竟然安静地、大大方方地反锁上房门,带着浑身的凉气走过来!

阮樱更加害怕,“别过来”

这两次的绑架还是吓到了她。白天她还装着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有了阴影。

如果再被绑架一次,她还不如死到上一世去算了。

来人弯腰低声摸到床上,“是我。”

阮樱差点儿倒在床上。

这人是不是要吓死她啊。

这人干嘛鬼鬼祟祟地半夜出门,回来还不开灯。

渣男。

阮樱跳下去拉开灯绳,病房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