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帮她收拾。今天已经大半天没给伺候他喝水了。
厢房的门被推开,一个人影站在门口,笑吟吟地说:“大哥,你的伤好些了吗?”
阮胜来看到阮樱如同看到地狱的厉鬼,额角瞬间浸出冷汗,“阿、阿樱,你来了。”
他说话有些哆嗦,仿佛在极力控制他的恐惧。
阮樱关上厢房的门,拉了把破椅子坐下,“大哥,你还不知道吧,阮二成被抓了。他在基地医院纵火,并企图杀人。过几天法院就要宣判了。大哥,你怕吗?大哥,你睡得着吗?”
阮胜来用仅存的理智说道:“阮、阮二成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我和他不熟。”
阮樱玩味地看着他轻笑,“是吗?”
阮胜来抖了一下,“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