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牧易惊讶,“皇城?”
他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眉头微锁,“这么说,那是一位当官之人?”
顾昭点头,“先生心里可有怀疑之人?”
管牧易思忖一番,遗憾的摇头,“惭愧,倒是毫无头绪。”
“平日里,我除了去书肆,便是在家里写稿作画,深居简出的,再说了,老头子我性子乖僻,相交的好友也不多,都是闲云野鹤的乡野之人,倒是不曾有在皇城中当差的。”
顾昭点头,“想来那人是趁先生不察之时,暗中下了偷手,当真是贼子可恶!”
管牧易叹息。
可不是偷么!
把他的好文思偷了整整两年!想想他都怄得慌!
顾昭也怄,两年啊,够先生写多少的好书,做多少的好画啊,这小偷就算抓到了,也还不回七情先生的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