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以前还有一股倔气,无所畏惧,那他现在,离开了军队,除了凌家,除了凌柒,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说是,底气全无了。

所以犯了错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想要认错,想要求得凌柒的原谅。

就算又难堪又难受,程沢也只能咬紧牙关,死死的忍着,琢磨着进去的水差不多了,才关上了水龙头。

不是他不想把那根细管拔出来,而是他怕一扯,后面就溃不成军了。

慢慢的,肚子开始翻滚着绞痛,额头上的细汗越来越多,程沢也只是死死的忍着,忍到差不多时间了,才敢颤着手将堵在自己峃口的吸管拔出来。

下一秒,夹着难闻的气味,那些污垢物从程沢下面排出来,程沢涨红着脸,连忙往排水道那里蹲去,手速飞快的打开了下水道冲水的阀门。

许苕谙那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没有程沢那样的忍耐力,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细管塞进去。

忍了没一会,闻到程沢那边的气味,他也跟着排了,这下子,没有打照面的两个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程沢清洗了三次,后面几乎没有异味了,才松了口气,洗干净手,下意识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扶着墙壁,撑着发软的双腿起来。

许苕谙也是跟着程沢的节奏,努力清洗了三遍了,但是还是没能洗干净,只能苦着脸蹲在那里,又灌了几次,才算是完成。

起身的时候,双腿都发软了,许苕谙真的是要多凄凉有多凄凉,恨死昨晚喝那么多酒的自己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回柜子那边,分别拿了瓶消毒的液体还有润滑剂,不可避免的相互对视了一眼,又是尴尬又是不好意思的收回视线,各自“处理”各自的。

将那根让人心生畏惧的假阳.具彻彻底底的消了毒之后,两人分别捏着那根东西走到了房间中央的反省台,默契的选择了背对背的方向。

两人沉默着分别跪在了铺了厚重毛毯的地面上,脸色糟糕的将润滑剂倒在了那根东西上。

为了让自己能少吃点苦,程沢是一点一点仔细的抹着,力求均匀。

许苕谙一想到这根东西待会要落到自己身上,就觉得全身上下都很难受,下意识的反应就是随便乱来,几乎一整瓶的液体,都被倒下去了。

跪趴的姿势,佩戴好反省的器具后,额头点地,膝盖贴地,脚掌心向上,双腿拉扯到最开,腰背成一斜直线,塌腰耸臀,臀部要翘到最高,双手绕后,扒开臀瓣,将自己最隐秘的峃口露出来。

这个姿势,要多羞辱就有多羞辱,往往能够轻易的击破人的心里防线,再倔强的人,都害怕。

程沢先是跪下去,翘起屁股,手往后去,将那根已经被润.滑.剂涂好的东西往自己后面探去,因为刚做过润.滑,所以进去不算太难。

但也仅仅是最细的前端容易进去而已,将将进了才几公分,就已经卡在那里了。

程沢急得恨不得直接捅进去,一了百了,但是他不敢。

先不说肯定会撕裂造成伤口,一旦被凌柒看到了,肯定少不了被说成是自残的,自残是什么下场,大家都心知肚明。

197.金银花功效

不敢作死,程沢只能举着已经酸软的双手,一手去尽力的扒开,另一手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旋着那根东西,真的是苦不堪言。

许苕谙刚刚灌.肠就是随便来的,涂抹也是胡来,这下子不止没比程沢好点,相反的更加糟糕,那根东西就将将进了一点前端,手一松,又滑了下来。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汗都滴了不少到毛毯里,程沢才将那根让人绝望的东西吞进去,留下末端的一点点,也算是勉强过关了。

额头触地的时候,累得他差点要喘气的地步,不过心理作用也是一个影响因素,反正程沢是可以用身心俱疲来形容了。

许苕谙那边就没那么好了,程沢搞定了,按着跪趴的规矩摆好,他才将将弄进去一半,急得脸色都发白了。

尤其是房间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