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做警告，他哪里敢立刻对着干。

更何况是他自己说要留下来的，打脸也不能打得这么快吧。

别别扭扭的将那根无论什么时候都喜欢不起来的东西往前伸，程沢故意放慢了动作，凌柒却不跟他计较，反正他乐意跪久点就跪着吧。

明明可以用润滑剂的，可是程沢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开口，凌柒也气他这种时候不仔细自己身子，索性用这种方式罚他。

程沢自然不情愿，更何况那玉刚刚勉强也算是碰过自己那里了，要他立刻配合着去舔，就不是程沢风格了。

可是凌柒就在后面看着啊！程沢心里抓狂，忍不住回头想要偷偷看看凌柒是何反应，心情是否安好。

凌柒一直盯着程沢，自然什么小举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在发现程沢想要偷看他的时候，心里觉得好笑却故意抬眸跟人对视，面无表情吓得程沢连忙回过头，手一动作就把玉势磕在了嘴唇上。

可，可实在是下不了口啊，怎么做心理建设都没用……　　程沢又忍不住回头了，这回却是鼓起勇气，小声开口，“主，主子……”

“嗯？”明知道程沢是想求饶，凌柒却是意外的心情大好，毕竟那个能屈能伸的程沢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从程沢受伤被抬回来医院之后，后面各种乱七八糟闹别扭折腾，都不曾好好说过话了。

程沢也是突然变得通透，敏锐的察觉到某人心情貌似颇好，又默默再鼓起点勇气，就着跪着的姿势转过身，跪向凌柒，手却拉了拉凌柒的裤子，“能不能，能不能……”

“会好好说话吗？”凌柒弯腰，捡起地上的竹条。

“会，会……”程沢结结巴巴的应道，显然是被凌柒的举动给吓到了，虽然知道自己留下来肯定会受罪，但不曾想这罪来得如此之快啊。

更何况挨打这事，换了谁都是害怕的。

“我，我可以用润滑剂吗……”好不容易将话说出口，程沢却更加怂了，这不明摆着要跟凌柒的命令对着干吗，他这是胆子升毛了吧！　　凌柒却是笑了，嘴角微弯，为程沢的主动服软，心里服帖得很。

可是在程沢看来，这笑容却是森冷吓人，看得程沢心里发颤，就差没挤出眼泪来。

“拿什么换？”凌柒装作没看出程沢已经害怕得不敢再跟他对视的样子，继续问。

“换，换……”程沢实在想不出来，现在自己都这样了，还能换什么啊，而且凌柒手上还拿着根竹条乱晃，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