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防备的时候把他甩到了床的里侧,又飞快地爬下床把衣服重新穿了回去,也不去看陶煊?r的反应径自说道,“是爹爹对不起你,当初不该引诱你,我……知道错了,希望你能原谅爹爹这回。”
陶熙然说完就想走,但陶煊?r向来不是安生听话的性子,哪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紧紧拽住陶熙然的手腕,反驳道,“不是爹爹引诱的我,是我假借自己酒醉诱奸了爹爹,这件事是我起的头,我去跟奶奶说清楚!”
见陶煊?r当真要去找陶母“说清楚”,陶熙然真是又急又气,但又有点隐约的高兴,拉住陶煊?r吼道,“陶煊?r,你能不能懂事点?不要什么事情都由着性子来!”
“任性”是陶煊?r的软肋,他以前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但自从和陶熙然在一起后,他就特别反感听到这两个字,而且从爹爹嘴里说出来更是杀伤力翻倍,于是也大声吼了回去,“我当然没有爹爹懂事了,高兴的时候就和亲儿子上床,不高兴的时候就下床不认人,您这手床上一套床下一套倒是玩得挺熟练的嘛?”
你让我娶亲,是不是想让别人爬上你的床?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所幸陶煊?r及时住了嘴,不过他想到那些看向爹爹的爱慕眼神还是觉得十分难受。
陶熙然却没有骂回来,呆呆地看了陶煊?r一会儿,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陶煊?r不自觉流出的眼泪,声音软了下来,“别哭了。”
陶煊?r犯错快,认错也快,但陶熙然知道那只是口头上的认错。这么些年来,他打过陶煊?r很多次,戒尺、鞭子等等都用过,虽然不会伤到人,不过打在身上也是真的痛,但陶煊?r从来都没有哭过。
陶煊?r第一次犯大错是六岁的时候,为了给女同学买糖吃,偷了陶母的一对镯子去当。那时候陶熙然揍人的经验还不够,没控制好力道,把陶煊?r屁股都打烂了,但娇气的陶大少只是干嚎得凶,愣是一滴眼泪没流……
顺着爹爹的手摸了摸脸,陶煊?r也对自己脸上的水痕有些不解,不过见爹爹心软,陶煊?r便顺杆而上了,坐在床边抱着爹爹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在爹爹的腰腹部,“爹爹又不能和我成婚,我才不想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