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令,但凡哄男人的技巧,奴家炉火纯青。”
霍无咎嚯然坐直身子,蓦的捏起她的下巴,凤目含怒,“你……”
却见,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眼睛里滚落下来,珍珠似的落在他掌心,烫的他情不自禁松了力道,只虚虚抬着。
“我出生就在那等污秽之地,最远只允许到渡口望一望往来的船只,这一次得遇殿下才不至于夭折于畜生之手,殿下于我有重生之恩,若羞辱我可以令殿下畅快,殿下随意,重生之恩足够殿下消磨的。”
霍无咎不知怎的心里发堵又有点酸痛,便恼羞成怒,嚯然起身,指着秦桑呵斥,“你放肆,好大的胆子竟敢与我顶嘴!”
“殿下冤枉我了。”秦桑的眼睛哭红了,晕染至眼尾,楚楚可怜模样又增三分艳色,抽噎道:“秦桑卑微如蒲草,其他人想被殿下羞辱还够不到呢。”
霍无咎一双凤目饱含怒色,叉腰指着秦桑,待要下令惩处,看着她美的惊心动魄的脸,竟开不得口。
哮天气坏了,连忙上前呵斥,“贱婢住口!”
“有你何事,滚开!”霍无咎一脚将哮天踹翻,厉声怒斥。
哮天跪趴在地上懵了。
鹰奴忍着笑,忙把哮天扯到一边不碍事的地方。
谢婉柔怕的浑身发软,但也爬出来磕头,颤着声儿哀求,“都是民妇教女无方,求殿下恕罪,求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