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笑痕,立时带着哭腔道:“殿下怎么使坏呢。”

霍无咎瞧她眼泪珠子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可怜凄艳样子,低头凑近细赏,笑道:“呦,还真吓哭了,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

秦桑羞恼,踮起脚

铱驊

尖就撞了他额头一下子。

霍无咎瞠目,还没想好怎样惩治,就见她已是捂着自己的额头,媚眼瞧他,泪眼汪汪,倒打一耙,“疼。”

霍无咎蓦的捂住秦桑的嘴,凤眸冷冷,“再如此不分场合媚惑吾,舌头给你拔了。”

秦桑被捂着嘴说不得话,只一双眼睛,波光潋滟,澄澈无辜。

就在这时哮天鹰奴出现在门外,双双跪倒,哮天哭道:“殿下,奴婢俩失职,求殿下重罚。”

霍无咎松手,扫一眼秦桑身上湿漉漉往下滴水的衣衫,在竹榻上坐定就冷声道:“别废话,去问问徐道扬,箱笼抢救出来几个,再有,清点一下死伤人数,掉进水里的也打捞上来,一个也不能少。”

鹰奴哮天两个满口应“是”,但没立即去执行,而是一起膝行至屋内,侧转身子面向秦桑,“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

秦桑措不及防受了他们两个人六个头,心惊胆颤,下意识就想屈膝下跪还他们,哮天连忙抱住腿,哭道:“秦主儿,您救了殿下,就是救了奴婢俩,往后您就是奴婢俩的活命大恩人。”

“使不得,使不得。”

秦桑何曾被人这般跪过,慌忙无措的看向霍无咎。

就在这时徐道扬如被野猫追击的老鼠一般,猛地蹿到霍无咎面前,双膝下跪,满面焦急,“殿下,有一艘大船正疾速向我们靠近,卑职生恐又是一波刺杀,恳求殿下乘坐小船先走,卑职留下断后。”

霍无咎嚯然起身,凤眸含煞,“拿剑来,再战就是!”

哮天鹰奴连忙转身跪求霍无咎,哮天心如死灰,哭道:“殿下不可,您的命牵系国本,万不可再度冒险。”

霍无咎冷冷道:“自古天命之子,命硬如铁,九死九生,倘若吾这般容易就葬送在这小小风浪里,那只能说是天爷开眼,把废物收了去。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