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稍大一点了,杨炫终于明白了妈妈这个词的含义,也明白了他是一个没有妈妈的孩子。更大一点后,杨炫忽然意识到家里没有一张妈妈的照片,更没有任何她生活过的痕迹,不知是害怕触景生情还是杨哲压根对自己的妻子没有半分怀念。

听别人说,他们的妈妈在生下杨炫不久后就生了一场大病去世了,他们的外公外婆不肯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所以移民到了国外,二十年来从未回过国。

他们的妈妈已经离世将近二十年了,而如今,杨寒川盯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喊了一声:“妈妈。”

他甚至没有精力去思考杨寒川到底是能看到旁人看不见的东西还是在装神弄鬼,因为他正被杨寒川狠狠贯穿着。巨大的肉棒在狭窄的甬道里挤压摩擦,快感与痛感一同袭来,止痛药的药效似乎过去了,左腿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正有人用尖锐的钉子钉入了他的皮肉,一下又一下钻进了骨头中。

这一次的性事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粗鲁激烈,后穴撕裂般的疼痛着,隐约有温热的液体流向大腿根,而后顺着大腿滴在了灰色的床单上,他紧紧抓着枕头,脸色惨白地向后看了一眼。

大腿几乎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而杨寒川却视若无睹。

杨炫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中,滚烫的泪水瞬间将其打湿,瘦削的肩头不受控制地微微耸着,一双大手却紧紧抓住了他的肩头,指头如同钢铁一般几乎要陷进皮肉里。

单薄的身体像被微风吹拂而过的秋千一般轻轻摇晃着,漂亮的肩胛骨宛若蝴蝶展翅,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白皙的身体泛起淡淡的粉色,画面淫糜又色情。

“杨寒川……”杨炫哽咽着,半晌后带着哭腔说:“哥哥,我疼……”

哥哥,我真的好疼。

哥哥,停下吧。

求你了。

可杨寒川再也不是那个看到他受了一点小伤就火急火燎送他去医院的哥哥了,他会让人踹断他的腿,会在他腿伤未愈时强奸他,这样无情的杨寒川,又怎么会心疼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