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总参谋长，听从他的指挥。”

被选拔出的精英部队服从了他的指挥，悄无声息地后撤了，但安格尔不退反进，飞到了他的身边。

“您是来嘲笑我吗？”艾特里看着黯淡的星舰，头也不回地问。

安格尔笑了笑，“为什么这样想？”

他自认自己虽然不是一个特别仁慈的长官，但也不是一个看见下属失败就幸灾乐祸的恶魔，就算属下们个个恃才傲物，他也不会特别打压他们，顶多会偶尔给他们一点轻微的教训。

“因为我做错了。”艾特里说，“神若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我的傲慢与自负让我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他委实没有想到盖尔会这么干，同归于尽一般是弱者的选择，强者只会傲慢地碾压一切敌人。

“你可以选择不进去。”

“不。”艾特里咬牙道，“我选错了，就要为自己的失败负责，请您撤后吧。”

作为这场演习的总司令官，他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就该将手中权柄交给更适合的人，比如还在为他吸引火力的奥兰多。

“我本想在演习结束后让你去重温教育学和政治学的。”安格尔声音冷淡，“现在看来，你的后勤学也要重学了。”

峰回路转，莫过于此。

惊喜来得太突然，艾特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授命后撤的先锋部队听到了两人在通讯频道的对话，又飞了回来等他下令时，他才想起自己该做些什么。

登舰战十分顺利，连续突破十几道舰门并且消灭掉负责看守星舰的无人战斗机械和低级战士当然不是真的死人，而是在负责演习判定的战争智脑玛尔斯认定他们在战斗中受到致命伤害后，他们就得躺在地上充当死者的角色，直到己方或者敌方腾出手来清扫战场艾特里和其他人成功进入了星舰舰桥的指挥室，开始了胜利的倒计时。

指挥官的座椅自然是让给了安格尔，宽大舒服符合雌子身材的豪华椅子对安格尔而言就显得太大了些，穿着黑色军靴的脚空荡荡的踩不到金属地面上，他也不介意，就坐在椅子上晃悠着脚。

“上将你怎么知道他们的能源没有用来自爆？”艾特里拿出指挥室的速溶咖啡，一边拆出速溶咖啡的砂糖包给安格尔冲糖水，一边头也不抬地问，“而且我当时如果选择不进入星舰，那这场演习我们不就输了吗？”

“我倒是希望你们能够再输一场。”安格尔接过杯子，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总是赢的话难免会被胜利冲晕头脑，不择手段地寻求更大的胜利。至于为什么知道，在星舰外吹冷风的时候你难道没注意观察第二军的机甲吗。”

本该是疑问的语气，却硬生生地变成了陈述句，

“可他们的机甲并未超出预算的数量。”艾特里苦恼地道，“只有盖尔亲王的誓约是s级机甲，a级机甲和b级机甲的数量也不多，并不像挪用了星舰能源的样子。”

而且星舰的能源核也还是好端端地呆在轮机室，并未被提出来强行分割，除了里面的能源几乎跌破警戒线外，看不出任何异样。

“你也知道那是誓约啊。”安格尔抿了一口糖水，才懒洋洋地吩咐道，“回去之后再加一门机械动力学。”

冷淡的目光扫过跟进指挥室的另外十五名高级雌子，补充道，“你们也一样。”

一句话为自己和下属多加了一门功课的艾特里不敢再问，只能苦苦思索起来，誓约和别的机甲有什么不同呢？虽然经过特别改造，加强了防御和火力，但依然没能脱出s级机甲的范畴……改造？？？改造！！！

“给同等级的改造机甲充能会比制式机甲多消耗百分之三十的能量！”一名下属抢在他之前说出了答案。

艾特里迅速向那名下属投去冰冷一瞥，警告对方不要跟自己争夺在安格尔面前表现的机会后，看向安格尔的目光又变得温顺起来，“上将您的意思是，他们虽然按照演习要求选择了对应的机甲，却因为使用特制机甲而导致能源不足，于是使用某种手段提取了星舰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