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不见。”

洛雪尽没法再拒绝，跟着他一起红着张脸，一言不发地自己将裤子脱下，手撑着床榻重心往后，张开了腿。

虽然两人都做了亲密的事，但那是在被子底下，昨晚烛火幽微也不太看得清楚，此刻屋内敞亮，楚竹生看着洛雪尽那被蹭得发红的柔嫩大腿，整个人定住了似的，想再往上看又不敢，神经被某种诱惑拉扯着。

洛雪尽见他愣着没动，抬起脚在他腰上踩了下，因为紧张声音有点干涩：“竹生。”

楚竹生被唤回神，将药膏抹上去。

大腿内侧肌肤要敏感很多，洛雪尽手指抓乱了被子，抿着嘴唇，偏过头用发丝挡住脸，但没过一会儿，他又偷偷侧过来，觑了下楚竹生的表情。

果然，楚竹生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额头都出汗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周遭带着药膏味的空气在喘息间都变灼热了。

等大腿内侧上完，洛雪尽又翻身，将后方对着他，让他继续给臀缝红了的地方抹药。

楚竹生看着那因双腿合拢而挤在一起的软肉，脑子里都是昨夜自己从这处得到快感的画面，气息更沉，好不容易上完，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

“等药干了再穿上，我先出去等你。”

把脸埋在被子里的洛雪尽闷闷地应了一声，听到关门的嘎吱声才抬起一张春色遍布的脸。

他手伸到自己的左胸口，试图捂住过快过响的心跳声，很久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