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洛雪尽软回床榻上的腰又给抬高,抓住洛雪尽的大腿往上一压,稍微挺直了腰背,重重地继续用阴茎鞭挞淫穴。

啪!啪!啪啪啪!

没有规律的、全凭本能的活塞运动,以一种恨不得要把花穴贯穿的狠劲使昏昏沉沉的洛雪尽又似是痛苦似是舒服地呻吟起来。

“别……啊!啊啊!才……呜啊!!”洛雪尽刚高潮完还没歇口气,就被这势不可挡的肏干和澎湃汹涌的冲击给强行带回之前冰火交加般的状态中,逼出生理性眼泪,声音沙哑,带着媚叫求饶,“不行……呜哼,不行……崔远,啊啊啊,出去……”

他推着崔远如山般难以撼动的肩膀,又哭又求,但没有用,崔远疯了似的只想着狂干。洛雪尽拼命地往后缩,好不容易拉开点距离又被崔远的手臂穿过腋下锁抱住肩膀,瞬间拉回,怎么也无法躲开。

“好爽……夫人的小穴棒死了,操起来好爽……”崔远的吻重重地落在他的锁骨上,做的事又疯又狂热,可是说起话来又很有自己的一套强盗逻辑,“夫人,现在我是夫人您的情夫,我没有清白了,处男给了夫人,娶不了媳妇,夫人做我的媳妇好不好?”

洛雪尽大脑一片混沌,被顶得听不清,直到崔远又在他耳边说了一遍,他又气又羞:“谁、谁是你媳妇儿……死开,呜,别顶了……!啊……好重……呜呜……”

崔远才不管他的回答,兀自兴奋地叫着他“媳妇儿”,同时用下半身一遍遍占有,水乳交融,厚颜无耻地道:“被我操了就是我媳妇儿了,媳妇的小逼好多水,这么骚,给宝贝媳妇全射进去……”

一句又一句荤话,说的人没觉一点害臊,听的人脸红得能滴血,但洛雪尽不可否认的是,自己这具淫荡的身体居然会对这样的话产生很激烈的反应,比平时要敏感,听一句就猛缩一下。

崔远似乎也发现了,越说越有劲:“骚逼也等不及要被鸡巴灌了是不是?”

洛雪尽终于忍无可忍,勾着他的脖子,主动把嘴唇送上去,用舌头堵住。

方法很笨,但是管用。

崔远果然顾不上说话了,愣了下后惊喜地接住他这难得的主动,缠着他软软的舌头不放。

“唔……嗯……嗯!”

洛雪尽相当于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他吻得呼吸困难,脑袋发昏,还不如听他说些有的没的。

上下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的,洛雪尽整个身子都在崔远的掌控之下,失控地闷叫、高潮、喷水……所有的反应和感官都源自于崔远,这让崔远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多日的心焦和燥热一扫而空,神经末梢都亢奋地在颤栗,将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出来。

床和床帐摇晃的力度越来越大,嘎吱嘎吱的声音配着欢爱的靡靡之音,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情色的腥甜味道。烛火都被摇曳的床帐带起的风给扑灭了,室内漆黑,最原始的欲望如藤蔓般疯狂生长。

“唔……哼唔!”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洛雪尽抓挠着崔远的背,留下血痕,但没有效果。

崔远一点也感受不到似的,只一味地索取占有,粗暴野蛮地用阴茎冲撞着发酸的穴道。在洛雪尽快要坚持不下去时,终于,深埋在花穴里的阴茎顿住,狠颤了一下喷溅出白浊液体。

像崔远这种精力旺盛又头次开荤的,初次穴内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一股股没完了似的灌,就这么一次就把洛雪尽的小穴给灌得满到溢出来。

舌头和阴茎一起抽出,连着黏腻的长丝,发出滋啾的声响。

炙热的来源离去,洛雪尽像是觉得冷一样缩了一下。

崔远撩开床帐探出上半身,将蜡烛重新点燃,回身看到瘫软在床上半昏迷的洛雪尽,喉咙又阵阵发痒。

床单和被子都乱糟糟的,洛雪尽仍保持双腿微微分开的姿势,像是被按着肏久了酸得合不拢,露着被撞红的腿心,而他的衣服还穿在身上,掀到了沾了点精液的肚皮上,粉粉的阴茎可怜兮兮地耷拉着。

崔远看了他好一会儿,视线从他身下一路挪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