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小逼骚得很,待会儿还会被我操得喷水。”崔远抬高洛雪尽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一边动作一边在他大腿内侧留下一个牙印。
“呃唔!”在空中晃荡的脚弓起脚背,蜷缩起脚趾,天上莹润的清辉落下来,使洛雪尽这具身体美得不似凡人,好像从画卷上走下来的神仙,可他此刻被粗鲁的男人拉拽着跌入红尘里,极尽淫欲之事。
崔远占有着这样的洛雪尽,心跳快得喘不上气,感觉自己真要被洛雪尽吸走所有的阳气死在他肚皮上。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寡廉鲜耻、大逆不道,和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偷情苟且,是绝对会被村里人唾弃鄙夷的,但他克制不了,见了洛雪尽第一眼魂就丢了,再稍微被勾一勾,什么道德良心就通通丢在脑后。
他也不管自己的身份正不正当,就算永远是见不得光的情夫,甚至做狗做下人也无所谓,他只要洛雪尽。
他一味沉浸在爱欲里,叫着洛雪尽“媳妇”得到精神上的满足,同时肉体上疯狂索取交合。
这一夜的疯狂过后,崔远把洛雪尽送回去,避人耳目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家里。
一离开洛雪尽,见不到人他就像是条犯了分离焦虑症的狗,在笼子里呜呜打转,一等天明就又奔向隔壁院里。
奈何洛雪尽身边总是有下人陪着,他想尽办法地找着机会和人亲密。
今天他用的是别的借口,挑着下人都在忙的时候,说自己家里有一只刚出生的小狗崽子,很可爱很亲人,邀夫人去玩。
“它刚出生,不敢出窝,不然我就抱来给夫人您看了。要是夫人见了喜欢,以后送您养也行,养只玩意儿在身边逗您开心也是好的。”
一听有好处,下人和福叔就都鼓动着洛雪尽去。
洛雪尽被三人劝得耳子起茧,迫不得已去了。待进了崔远的屋,他扫了一眼虽然朴素但整洁的屋子,没找到任何狗崽子的影子,也丝毫不意外,转身推开贴上来乱蹭的脸说:“这小狗崽子说的是你自己吧?”
崔远故作可怜道:“我也不想骗人的,我好想你。”
“之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粘人……”
洛雪尽一句嘀咕,却让崔远危机感大起:“媳妇儿,媳妇儿别嫌弃我,别丢下我……”
洛雪尽捏住他的脸:“每天晚上被你弄还不够吗?白天还要来纠缠我,我觉都睡不够,困死我了。”
“我错了,媳妇儿你睡,我不打扰你,真的。”
崔远要给洛雪尽铺床,但一看自己那天天睡的地方又犹豫了。
不仅床板硬还被套粗糙,说不定还有汗臭味,怎么能给如一尊娇贵瓷器的洛雪尽睡?
但洛雪尽没注意到他灰暗下去的表情,兀自坐上了床,晃了晃两条腿,使唤着:“过来给我脱鞋。”
他在这灰扑扑的屋子里,漂亮莹白的小脸与环境格格不入,但没一点嫌弃的样子,还是如常那般带着点骄矜的小性子,见到崔远愣着没动,不高兴地抿了抿嘴唇。
“快点啊,我要睡觉了。”
崔远一激灵,重新恢复了朝气,赶紧麻利地给洛雪尽脱了鞋袜,然后也跟着上了床。稞瀬铟缆
洛雪尽被他压着躺倒,感受到大腿被硬梆梆的东西杵到,瞪他一眼:“崔远,不可以。”
“我……我……”崔远呼哧呼哧地喘气,手暗戳戳地往他腿间摸,眼里写满炽热的渴求。
没办法,看到洛雪尽进到自己的地盘,被他的气味包裹,还躺在他夜夜想着洛雪尽自渎过的床上,他浑身的血液细胞都沸腾了,脑子里只剩下将梦里的一切实现的想法。
“不行。”洛雪尽用手按在他腹部,尽量与他减少接触,又夹住腿间的手,闭了闭眼缓了口呼吸,不想又一次被带着跑,但脸还是被崔远身上的热气给熏热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待会儿你去找条小狗来,做戏就要做全套,不能被人发现了,懂不懂?”
崔远:“……不懂。”
洛雪尽眼神变得冷冽,他稳住心态摆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