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楚臻与他对视了片刻，转身穿上衣服：“那我在外屋等你，好了就喊我一声。”

洛雪尽没好气道：“不需要，我只想一个人。”

“……好。”面对这样抗拒自己的洛雪尽，楚臻妥协了，没有再强迫他，怕逼得太紧真惹得兔子跳墙，“那我回去了，弟妹好好休息。”

洛雪尽的戒备心一直等楚臻走远才放下，僵硬紧绷的身体渐渐地在热水的包裹中软下来，靠到了浴桶边上。

他垂着眸发了会儿呆，然后才慢慢地清洗去腿间的污浊。

没有什么力气，他洗得很慢，手指碰到下面使用过度的地方还是会觉得酥酥麻麻的，有些不敢往里洗，在外面擦拭了几下就有点受不了了，手只好又收回抬到浴桶上搭着，下巴枕上去，整个人在精疲力尽的状态下泡得有点昏昏欲睡。

本只是想缓一缓，但沉重的眼皮还是没撑住，一点点地合上了。

……

已是深夜，屋内仅点了两支蜡烛，光线朦胧幽暗。

楚臻走前有将门窗好好关上，不让一丝凉风透进来冷到沐浴的人，但不知是从何而来的风，“咻”地一下，投在墙上的烛影一晃。

蜡烛灭了，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唔……”

趴在浴桶上的人似乎是觉得有点冷，缩了缩露在水面外的雪臂，秀美的眉微微蹙着，长睫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