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片死寂，楚臻手抚着洛雪尽的发丝，又道：“我试着找过，想好好给她安葬，但是她像是人间蒸发了。”

洛雪尽心中忽然一软，脸往楚臻的肩膀贴了贴，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不过，之后总有人说见过她的鬼魂。”

“……鬼魂？”

“二房那个畜牲还活着的时候，就在半夜叫着说有鬼来索他的命，也有下人见到了她的鬼影。”楚臻顿了顿，“你应该还听说过，楚家半夜会有女人的哭声，都说像是我母亲的。”

洛雪尽歪了歪脑袋：“但我没遇到过。”

“我也是，我从未听到什么哭声。”楚臻笑了一声，“我以为是他们做了亏心事怕报应才产生了幻觉，一开始我确实不信有什么鬼神的存在，直到后来……”

“……？”洛雪尽见楚臻不说了，抬头望着他，“后来什么。”

“后来我看见你一个人在屋里拜堂成亲。”

洛雪尽表情尴尬，难以想象在别人视角自己独自一人扮家家似的拜堂。

“是他要求的？”楚臻语气并非疑问，不等洛雪尽回答又自顾自不屑地笑了，“那个道士说的什么执念，该不会就是没能亲自和你拜堂？”

“我觉得应该不是……”

“我还不了解他？除了雕木头画画写字他眼里就没别的东西，以前成天一副是死是活都无所谓的样子。”楚臻眼睛微眯，“能让他死了都不安心的，除了你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