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尽的脸。

“阿雪?别睡。”

然而洛雪尽累得不愿理会他,推了推他的手,试图埋头睡过去。

“别睡,我们还没做完,再来一次好不好?”

忍耐多日,项寻没那么容易满足,低声求着他,动作很磨人,嘴巴和双手四处作乱,彻底扰醒了洛雪尽。

“你、你烦不烦啊,怎么还没做够?啊……别咬那里!”洛雪尽骂了两句,揪起伏在胸膛上的头发,“说了别咬我的胸,会肿的……嗯嘤,下面也不行!不行……项寻……”

可无论怎么在项寻脑袋上招呼,都止不住对方的动作,一两分钟后败在了舔舐和抠挠之下。

项寻看他满含春情的神态,又是低声哄了一两句,重新拓开了穴道,入了进去。

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能在这个别无他人的世界尽情交融。

某些事一突破限制,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的日子洛雪尽很少能好好坐在落地窗前看景了,项寻就像是一头到了发情期的疯狗,过分到就算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手指、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能性欲上脑,抓住他欺负一顿。

因为经常没日没夜地做,洛雪尽作息都乱了,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会在什么时间醒来,但三餐还是被照顾得很规律。

他耍过小性子,也跟人置过气,但是不知道是自己心太软还是项寻手段太厉害,总是轻易就原谅了,不知不觉地又被拐到床上去。

不仅是床上,这幢庄园各种地方都留下了羞耻的回忆,书房、餐桌、沙发……就连楼梯栏杆都曾被他潮吹出来的水给弄脏过。

暮去朝来,时光随着雪花纷飞而过。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入书房的落地窗,洒在沙发上痴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嗯!哼唔……去了,要去了!!”

洛雪尽岔开腿坐在项寻的腰上,低头咬上对方的脖子,直到体内翻涌的性欲平息,才精疲力竭地松开,趴在了项寻的胸膛上。

项寻餍足地吻了吻他的耳朵,一下一下在他后背抚着,与他一同细细品尝高潮后的余韵。

“沙发又脏了……”洛雪尽小声抱怨。

这个月他们已经换了三回沙发,项寻就是故意的,满足着自己某种难以启齿的私心。

这幢庄园是他们相识相爱的地方,充满了回忆。

而当时或是跟他闲聊或是跟他静处的洛雪尽不会知道,陪伴在自己身边的项寻暗地里都产生了什么下流又肮脏的肖想。

如今都得偿所愿了,身体贴在一起,心脏塞满了名为幸福的情绪,充盈又满足。稞籁洇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