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了摸鼻尖,嘀咕:“我当时是被手铐拷住了,不然就凭他?我一根汗毛他都伤不到!”

“好吧。”洛雪尽不太信,但也没揭穿彭烈的面子。

这么好强肯定会发脾气,他才懒得哄。

打听到想要的,洛雪尽也就觉得没有再磨蹭下去的必要,坐过去一些,把餐盘上彭烈夹过来的肉丝拨回他盘里,说:“你快吃吧,去车间的时间快到了。”

他拔完没听到对方有动静,正要抬头,耳朵一烫,被捏住了。

彭烈的手指头温度很高,力气也不小,当即把他耳朵捏得发红。

“你干嘛?”洛雪尽推他的手没推动。

彭烈沉声问:“这又是谁做的?”

洛雪尽没懂。

“我记得昨晚上你这里没有,我也没有做过。”彭烈怒火上头,手指不由用力,捏得洛雪尽吃痛,“到底是谁?他妈的居然还能钻空子!”

“哔!哔!”

狱警的哨子声响了起来,打破了两人凝固的气氛。

早餐时间结束了,有再多不愿,所有犯人都必须跟从命令噤声起立。

“李浩,你帮我看看,这里是有什么东西吗?”

在车间里,洛雪尽小声问李浩。

李浩低头顺着他指着的地方细看,见白得通透的耳朵后方,印着一枚吻痕,颜色很深,像是被人吮了许久才有的效果。

洛雪尽没听到李浩回应,抬头见他红着脸表情怪异,疑惑地用手推了推:“李浩?”

李浩飞快扭过脸,嚅嗫道:“呃,就、就是……就是有个……吻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