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也不同情他俩。
傅岩稍稍觉得可怜一些,她就看着他说:“吃饭没,我家还有干锅兔肉,可以和顾西岭喝两杯。”
傅岩一听有兔肉吃,“好啊!吃兔肉!”
听着兔肉。
钱小文吞了吞口水,他笑着说:“我去看看妞妞要不要喝奶粉了。”
“去吧。”
姜荷睨一眼钱小文,幽幽的叹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在回去的路上。
傅岩还在纠结,“你当真不愿意帮我?”
“我怎么帮你?这不是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吗?我该说的已经说了,纱纱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姨呢?
她不是说要来,怎么还没来?”
傅岩看着姜荷,“你可别想她来,她来了,我还有安生的日子过?你也不想想,北城有点事儿,所以没走开。”
姜荷哦一声,“其实姨来了,未必是坏事儿,说不定还能帮帮你。纱纱的母亲和姨已经见过了吧?好像她的母亲也有那意思。
现在就看纱纱本人了,人家啥啥也不缺,生长环境优越,你也不想想你啥条件,你当初还要拒绝人家,现在就是活该!”
“这还不是你搞出来的,你悄悄的安排了,也不和我讲。我娶不到媳妇,都怪你!别以为你是我妹子,我就能包容你的错误!”
“呸!”
姜荷理都不想理他!
进了门。
顾西岭刚刚洗完澡,准备上楼。
结果傅岩来了。
顾西岭脸都要黑掉了,“你来做什么?我才洗了澡。”
潜台词仿佛是:我要和我媳妇儿滚床单了,你来做什么?
傅岩感觉这是在戳他的心窝子。
以前他是个傻子,不懂男女之间那点事儿。
后面无意看到顾西岭有几本书,所以借来看了看。
不看还好。
一看像是给打通了任都二脉!
脑子里各种不好的画面,都生出来了。
他真觉得自己这些年是白活了,一心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连人最基本的繁衍功能,都给忽略了。
怕是说出去!
都会成为一个大笑话!
他和秦纱又有过碰撞了,这让他真的是生不如死,挠肝挠心,挠肺,难受得很啊!
姜荷把剩的干锅兔肉拿了出来,又拿了自己酿的酒,“他等会儿要去当门卫,你陪他喝两杯,我去楼上看会儿书。”
顾西岭盯着姜荷的背影,那眼神仿佛能把傅岩给吃了,“我没心情喝酒。”
傅岩扯着顾西岭的衣角,“就喝两杯,我有些事儿,也要和你探讨一下。”
顾西岭勉为其难的坐下,给他倒了酒,“来吧。”
傅岩满心欢喜的动筷,吃姜荷做的饭菜,最是开心了,他先把锅里的兔肉干完了,这才说到正事,“你当初是怎么追到我妹儿的……”
提到这个。
顾西岭不禁想到他带她入寨的第一晚,他就想冒犯她。
有些尴尬的垂下脑袋,“这个不是顺其自然的事情,而且她都是我媳妇儿了,我做什么,不是理所应当?”
“我妹儿那么强的个性,你是说要?就能要到手的?”傅岩想到她那个性,能把一个大男人吓尿,牛得一批。
顾西岭在傅岩的面前,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直接说:“大概三四个月吧,也算是水道渠成,没有强迫。”
“噗……”
傅岩快要崩不住,笑喷了出来。
“哈哈,你们结婚这才一年多,你居然用了这么久才搞定我妹儿,你……”
他笑到一半,不敢笑了。
傅岩还想着,结了婚,就把秦纱拿下,看来他天真了。
哎。
现在的女同志,一个比一个凶。
傅岩不敢说下去了,因为顾西岭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