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的经验全是由顾允教授的,他搂着顾允的肩膀主动出击。
被放倒在被面上的时候,沈若急急地呼吸着,软乎乎的视线对准他。
“可以吗?”顾允俯身在他额上的孕痣上亲吻,继而吻上颧骨那枚小痣,低声问。
沈若深喘两口,也是服了他了,咬唇道:“你别问。”
……
先前沈若就这事儿同他约法三章,只有几乎每一次顾允都会询问他的意见,免得自己太疯狂惹得夫郎害怕,不高兴。每回问的时候夫郎会更害羞,甚至更敏。感,顾允便有些乐此不疲。但也是真的在尊重他的想法,要是夫郎不想,他可以停。
但夫郎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经常性的会给自己些甜头,只是太害臊了。他的夫郎从来都是穿着衣服的时候可以主动的不得了,等将他撩出了火,除去衣物就像一只羞的浑身橘粉的蜗牛疯狂想往壳里钻。
但顾允如何会让,自然是将这只可怜可爱的小蜗牛吃干抹净,连渣渣都不剩。
沈若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拉起被子便将头蒙进去当鸵鸟,顾允笑着哄他好久才把人抱进怀里,头也探出来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那鹅黄色的长衫已经皱皱巴巴,弄脏了,沈若睡前要求道:“你得给我洗,不能叫娘瞧见,太丢人了。”
“好。”顾允一口应下,同他亲昵的蹭了蹭鼻尖。
互道晚安后便依偎着睡了。
昨夜体力消耗太多,顾允起来的时候沈若还睡着。他在夫郎面颊上轻吻了下,便穿衣下床抱上衣裳带上家里的棒槌皂角往溪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