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总不能说,太学功课太多了吧!
他如何直言?敢怒不敢言地看了一眼一侧兄长,他垂头丧气道:“谢谢舅舅好意,不过我并无不顺心的地方。”
虞藻站太久,站得腿酸。
他不着痕迹蹭了蹭膝盖,缓解久站带来的不适,心中不免嘀咕这皇帝怎这么爱闲聊呢?
就不能坐下聊吗?
“父皇,您大病初愈,还是先落座吧。正巧,近日御膳房来了一批新厨子,菜色已上齐,等待父皇的品鉴。”另一边,一个模样清俊的男子起身低语。
虞藻顺势望了过去,又听见明奕出声道:“父皇,三弟说的对。”
明凛虽说让大家随意,但皇帝没有入座,臣子哪有先入座的道理?
明凛看向虞藻,方才还蔫吧着没精神的小脸,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
看来是站累了。
小世子是个娇生惯养的,站了这么久,估计心中早就不舒坦,不过因为胆子小、不敢直言,故而憋着满肚子闷火吧。
难森*晚*整*理怪摆出那么可怜的小表情。
明凛越想,越是觉得小世子可怜又可爱,唇角牵出许些的笑意,让他看起来愈发疏朗英俊。
他生得本就年轻,刚到而立之年的年纪,不过比一众从宗室过继来的皇子们大了十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