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披上睡袍,一路狂奔去了露台。

她颤颤巍巍的手指,勉强夹出一根香烟,划了几次打火机,才弄出一点点火苗,哆嗦着点燃烟头。

猛吸几口,人无力的蹲在地上。

汹涌澎湃的委屈感,无措感,如洪水猛兽一般,将她击倒,蹂躏。

“该死!你们一个个都该死!为什么非要折磨我一个人?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晴空落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