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等阮柠再回去的时候,就能名正言顺官复原职,解除一切坐牢的风险!

“艾诺尔先生,难道你要为了阮姐姐,连自己的事业都不管不顾了吗?”

小姑娘抹眼泪,可语气里的嚣张威胁,那是再明显不过的。

陈丰泽嗤笑,鄙夷,“厉夫人,我陈某人的能耐有多少,岂是你这种乡村土包子能衡量出来的?所以,拜托你下次威胁别人的时候,先掂量一下自身重量,OK?”

真讽刺。

宴月亮委屈的要死。

她可怜兮兮的看向厉城渊,想引战,“城渊哥,陈哥哥的话,宝宝听了好难过,还在我肚子里闹腾呢。”

苍天,厉城渊的爱妻,到底是天生没长脑子,还是被惯得,早就没脑子了?

阮柠叹气,扶着输液杆,有点费力的想从病床上坐起。

但身体太虚,一只胳膊没撑住重心,人“啊呀”一声,就要重重倒回到床上。

陈丰泽一个健步,急声喊道:“阮柠,小心!”

他拖住她左胳膊。

厉城渊迅速闪身,推开宴月亮,稳住她右侧身子。

病房里,死一片安静。

小姑娘咬着唇,眼圈红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

阮柠将两个人一起甩开,自己靠着床头,坐起,声音沙哑,喉咙被烧的,也疼的厉害。

她说,态度挺淡的,“厉总,胜负已见分晓,再继续这么纠缠,大家都会很没脸,不是吗?”

陈丰泽说,他坚持那个二选一的游戏,目的就是想试探一下,厉城渊到底能为宴月亮做到何种地步。

现在,结果已出。

一个最厌恶以暴制暴,施以威胁的人。

如今却能为宴月亮走下神坛,踩过底线,用商业信用来做筹码,攻击陈丰泽的投资。

爱啊,阮柠从很早之前就说过,那东西真的会让人中毒,让人上瘾,让人丢失自我。

厉城渊,亦是如此!

“阮柠,谁胜谁负,你以为,真的就有结果了吗?嗯?”

他护着宴月亮,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在同一水平面上,与阮柠四目相对。

临走前,这狗男人还不忘提醒一句,“德国投资项目大面积垮台,陈丰泽在云海市的项目就会资金链断裂,届时一旦违约,又是给谁做了嫁衣?阮柠,你好好想一想!”

想清楚了,就来求我!

最后的点睛之笔,厉城渊用视线传达给了阮柠。

他牵着宴月亮离开。

陈丰泽一身是伤的用德语咒骂,还间接切换满语,“厉城渊这王八犊子,迟早得被自己给狗死!这种王八羔子,下辈子肯定连猪狗都不如,去他大爷的!”

最后以国骂收尾。

阮柠忍俊不禁,问他,“德国的项目,损失多少?”

“你别管,我自己来处理,男人们的争斗,我不想靠着一个女人。”

陈丰泽自尊心很强。

阮柠摇摇头,叹气,“艾诺尔先生,我对你的人品表示质疑,可这次你惹上厉城渊,是因为我,我不想亏欠任何人,因此,这件事,我管定了!”

三天后,出院。

她和陈丰泽定了下午的机票,直飞京港市。

顾北和Kun.李一起接机,还带来了一个小惊喜。

“妈妈!嘻嘻嘻,然然回来啦,妈妈是不是超级超级想然然大宝贝呀?”

小家伙好像是胖了不少。

一个沉甸甸的肉球,猛得就扑到了阮柠怀里。

她从云海市回来的那点郁闷心情,瞬间被扫荡的一丝不留。

抱起儿子,让然然在她怀里拱来拱去,香喷喷的奶味,熏的阮柠幸福又安心。

“Hi,然然小宝贝,你还认识我吗?”

就在这其乐融融的一瞬,郑静的声音,拿着一小男孩最喜欢玩的乐高盒子,出现在阮柠和然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