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人质,举手投降,你已经被包围了,投案自首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红外线瞄准光点,密密匝匝的,贴了宴父一身。

阮柠配合警方,拖延时间,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她深吸一口气,道:“然然不是我和厉城渊的儿子,那孩子,出生不到两岁就死了,死在芬兰,我没钱给他治病,死的时候,就剩下一副骨头架子,很惨,很惨!”

每一个字,都跟淬了剧毒的弯刀一般,生生割下心脏最深处,全部腐败的一片烂肉。

“听到这些,你和你女儿是不是应该欢呼了?然然是无辜的,而且他父亲是逊克的魏讯,那个家伙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恶魔,你惹了他,宴月亮也不得好死!”

阮柠半点没夸张。

她挽起袖口,扯掉丝巾,露出胳膊上,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在痊愈了,却仍叫人看的触目惊心。

“这就是证据,宴先生,我想,您大概不希望宴月亮也和我一样,怀着孕,也生不如死吧?”

然然嘴唇青紫,人已经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