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团员。”

“好,大姨,您放心,我会转达给外婆的!”

宴月亮开开心心的走了。

阮柠无奈,“妈,这宴月亮是什么人?金秀如今变成什么样了,您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阿秀是我亲妹妹,我们好着呢,只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才分开的。”

看来母亲的记忆,真是错综复杂,乱七八糟的想起来。

她劝了一晚上,心力交瘁的服输了。

三日后,按照朴女士发来的地址,阮柠开车跟母亲一起,去了郊区的一处富人墓地。

是朴女士为女儿迁的新坟。

等到的时候,居然瞧见南岛扯着厉城宴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