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城宴先生说想见见你,人就在外面呢,你看……”

“我累了,让他走吧。”阮柠重感冒,吃了消炎药,嗓子和额头,依旧疼的厉害。

她浑浑噩噩的,往小木板床上一躺。

空气里,人员混杂的污浊气息,让嗅觉敏感的阮柠,直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想吐。

“好想吃酸杏干。”梦里,小小的阮柠生病了,就打电话给城宴哥,哭哭啼啼的。

小丫头抹眼泪,“那,城宴哥要说话算数,柠柠要吃城宴哥做的酸杏干,吃上了,柠柠马上就会变的很舒服。”

“好,城宴哥给柠柠准备酸杏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