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行字,阮柠就靠在电梯轿厢的角落里,眼角酸酸的,用指腹摁压了好几次,也仍是忍不住湿润了脸颊。

她嘀咕,“傻瓜,城宴哥,如果你知道我母亲做过什么,如果你晓得我父亲是如何离开的大西北,到那时候,你还会这么爱我吗?你不会的,一定不会。”

况且,厉城渊这一次发疯,反倒是给她打了个样。

一个重度躁郁症患者,不说随时随地都会毁天灭地,可对于身边的人,都是一种未知的折磨啊!

“对不起,城宴哥,看来那天一激动和你去民政局领证,是我的错,是我太不懂事了。”

这话,是在心里说的。

宴月亮睨她一眼,鄙夷,“啧啧啧,还说自己不是城渊哥的舔狗,我还能hold住,表姐倒是先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