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攥拳。 指甲狠狠扎入掌心柔嫩的皮肉里。 她感觉不到疼,哪怕是一直在流血,也无法让麻木的身体,再次焕发起生机。 蓦的。 门外。 一三岁的小男孩,缺了一只脚丫子,鼻子被削掉一半,左侧眼珠子也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