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怕是一辈子都合不拢了。那上面的珠子,让他体内的肌肉一波又一波地抖啊,乱颤啊,越抖那珠子就越揉他按他,把他的骚肉全揉活了,在逼里又麻又酸,求着更狠的操弄,被捅的透透的才好。原来这就是挨操,就是又麻又酸,等着哥哥操要命的地方,吸着哥哥的鸡吧,让大鸡吧更硬更大。哥哥爽了就不去操别人,闻竞带着眼泪,努力夹起自己的肉逼。那里面的肥厚嫩肉湿热紧密,柔顺谄媚地舔舐吸吮着他哥的鸡吧,汁水横流。

“小竞的逼真骚。”唐靖川低头看着闻竞橡皮筋一样的逼口紧紧地勒着他的鸡吧,淡色的一圈肉拼命地蠕动着,馋的让他小腹发紧。

“别走,哥…咿,呃,呃啊啊啊啊啊”他话还没说完,唐靖川按着他的肩膀开始大开大合地一顿猛操,鸡吧次次都不顾眷顾操到最里面,挑闻竞最难受最要命最麻最痒的地方,操得闻竞里面的肉来回弹动,抖得都快没了弹性。整个人被唐靖川操得一耸一耸,痒肉被狠狠按摩到的感觉让他爽的龇牙,闻竞翻着白眼,屁股整个紧紧地收成一个肉团,身体猛烈的痉挛起来,然后整个下体像棉花糖一样放松下来,逼肉一下子变得柔软。

唐靖川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闻竞的逼里射出一道清澈的激流,全都喷在了床上,就像他尿了。闻竞潮吹了,带着傻子一样放空的傻笑,好像憋了一天的尿液终于释放了一般。唐靖川抓着他的胯,借着高潮又是一阵爆操,如同真的打桩机一般次次凿到肉道的最深处,闻竞整个人都跟着体内的撞击细细密密地颤抖。

“操到头了,到头了。”闻竞抻着身体,下体像漏了一样,淫水如同瀑布,“哥,我到头了呜呜呜呜,里面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