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季鸫一激灵,瞪圆了双眼,“你怎么了!?” 任渐默的身体缓缓地软了下去,顺着季鸫的肘弯一路向下滑,最后侧身倒在了沙发上。 季小鸟慌了。 他跪坐在沙发旁,一边慌慌张张地撩开任渐默披散在脸上的长发,一边试图将他蜷缩起来的上半身掰开,好检查对方的情况,“你、你到底怎么了?” 季鸫吓得说话直打磕巴,听着都快要急哭了: “胸口疼吗?还是喘不上气了?到底哪里不舒服?要、要不要喝点儿热水?或者我现在就、就叫小鹿过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