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是为茵茵而伤的,只要这样想了,他心里都是自豪,那是属于男子汉的自豪。
就这样,柯正威为着这一个新的发现而兴奋了,他甚至睡不着了。
按下了床头的电灯开关,不行,他一定要睡觉,要趁着这七天住院的时间把自己养的胖胖的,精力充沛的,然后待出院后他就要与赤列翔火拼了,他不会放弃茵茵,更不会惧怕赤列翔,就算他是小飞的爸爸又如何,只要他与茵茵还没有成婚,那么他就还是有希望的。
就这样左思右想的直到黎明将至时柯正威才慢慢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似乎有人来到了自己的床前,手被人轻轻的抓起再放下。
是梦吧,他无意识的笑沁进了一个老人的眸中……
许多的乱一齐扑来,三天了,茵茵没有任何的动作,她什么也做不成,只配合着警察的调查,调查,无休止的讨厌的调查,可惜什么也查不出来。
那六个摩托车手早已毙命,身份更如一团雾水在短时间你根本就查不到什么。
就算查到了又如何,还不是如多年前的那前灾难一样被定性为劫财。
劫财,有些失笑,那一晚赤列翔与自己的身上除了赤爷爷的那两件遗物就再无其它了,而那张照片也在混乱中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车内起火,她再寻回去时,什么都已是一无所有。
照片中的陌生人,她依然还记得他的模样,却是有些淡淡的模糊,而她一定要查出来他是谁。
叔叔是不会告诉她的,唯一的希望就是仲伯父,可惜仲宇凡还在昏迷之中,也不知仲伯父对自己是否还有成见,倘若有,那么她就连一分知晓的把握也没有了。
但无论如何总要去试试,试过了才知道成与败,而不试,那便什么也没有,一无所知。
剪水一般的眸子注视着眼前的电脑屏幕,微皱的眉头上是一闪而过的嘲讽,有人在与自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就来吧,她什么都清楚,佯装未知,那是一枚烟雾弹。
要下班了,展颜一笑时,喝了一口杯中的茶。
不消片刻,额头上的汗就已涔涔,按下了内线,“小寒,我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