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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经习惯了疼痛与伤痕,战场上也从来不会有雌虫去过分疼惜自己的身体,伤痕被指尖碰到的温热比任何刀□□入都要来得陌生。
被敷好的伤痛融化成流体,然后重塑成另一种让他无所适从的形状贴在身体上。雪的气息却让他浑身灼热。
一只本该骄纵愚蠢的雄虫为什么会拥有这样温暖的皮肤?
如果允许他进入精神图景为自己治疗
……不。
那绝不可以。
“咦,休洛斯。”白却忽然停下动作,用一副纯洁疑惑的口吻问道,“你的背上怎么会有枪伤?”
“……”
休洛斯原本涣散的瞳孔紧缩一瞬。
在解释与不解释的选择之中,他眯起眼睛,立即回过神
“雄子,您怎么能分辨出枪伤?”
一般雄虫,不,不要说一般雄虫了,绝大部分雄虫绝不可能知道枪伤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