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后悔与否的问题,而是他们当时已经走进了死路,除了分手,没有更好的办法。 “对不起。”沉辞音沉沉呼出一口气,终于能够说出这句话,“当年是我执意要分手,伤害了你,如果你因此到现在都还很不甘心,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 “不甘心。”他轻笑一声,“我确实很不甘心。” 不甘心她怎么就能那么轻易地说分手,不甘心那么浓重的过往被她轻飘飘地一笔勾销。 言昭将烟按灭,扔进垃圾桶里: “不是说要和我两清?沉辞音,你欠我那么多,怎么还?” 他走过来,推开门,攥住沉辞音的手腕,将人捉了进去。